p;“君尘,把这个男子,带到我们医馆。”
小鬼点了点头,一把便抱起了卫正清,不足一米五的小身板虽看似单薄,可却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
“姑奶奶,我们老大的解药、”乞丐见白月秋欲行要走,连忙着急的叫喊住。
白月秋歪歪脑袋,一头柔顺乌黑的青丝随风卷起,勾勒出动人风姿,“我给你们下的是麻醉散,一个小时后便会自行好转。”
……
白月秋抵达百草医馆已是深夜时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白月秋从后门进入了百草医馆。
“君尘,把这位公子抱进阁楼,我先去一趟药房,你去帮我盛一盆盐水。我待会就来。”说着,白月秋撩起衣袖,葱白的手臂在月色下显得十分秀弱。
顾君尘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欲言又止。他点头,把卫正清抱上了阁楼。
白月在药房里匆匆备好了药材,便匆匆的赶去了阁楼。
……
“白姐姐,他情况如何?\“
“脉象还算稳定。这些都是小伤口,对身体并无大碍”
白月秋把卫正清的伤口都清理了一遍,兴许是下手略重,熟睡的卫正清痛的哇哇直叫、
“别抢正清玉佩,别抢正清玉佩。”兴许被抢劫的阴影太重,以至于睡梦中的卫正清还嚷嚷着求饶。
“公子,我已经把坏人赶跑了,没人抢你的玉佩,你先把手拿开,我踢你包扎伤口,要是待会伤口恶化,会好疼好疼。”
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哭鼻子的陌生男人,白月秋就无法控制内心的母性光辉,以至于做出了让她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哄人!
听到白月秋的一番说辞,卫正清安分的拿开了手臂,继续睡了过去。
顾君尘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内心万分疑惑,“白姐姐,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位公子送到官府?送到官府不是省事很多?既可以找到这位公子的家人,又可以让那帮乞丐得以伏法。岂不一举两得?”
白月秋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我们不是教训了那帮乞丐么?再说,谁都活的不容易,如今柳叶镇昏官当道,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毁了那帮乞丐的人命。”
“可是这小子呢?为什么白姐姐会把他带进我们百草医馆,白姐姐曾经从来不带陌生人进百草医馆的啊。”
顾君尘见自己的白姐姐对另外一个人如此伤心,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很喜欢的玩具,猛地被人夺去了一样。他感觉,白姐姐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救死扶伤是我们大夫的天职啊。如今天色已晚,倘若我们对他见死不救,那我们跟那帮乞丐又有何区别呢?”
其实这一番言辞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白月秋也很疑惑,为何她会对这个陌生男人毫无防备?甚至见到他浑身是伤,会有一种保护他的冲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见顾君尘嘟起小嘴,白月秋倒也明白了大概,她用手肘蹭了蹭顾君尘的额头,笑道,“傻瓜,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事,不还有君尘在么?君尘的武功,白姐姐是很相信的。”
听到白姐姐这么夸赞自己,顾君尘打开心结,冷漠的脸庞露出了少有的微笑。
“好疼,正清,好疼。”卫正清痛苦的捂住胸口,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