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晓得呢?
连季蕾都纳闷了,儿子身上是有个十字架的项链,但并没有这样的符呀,还用红绳子系着。
一直与姚康在一起的柴平却迷惑地道:“这符,我好像见过……”
所有目光全豁豁地看向他。
柴平被吓着了,赶紧说:“昨天好像在楚浩身上见到过,楚浩身上就戴着这样的符。”
“楚浩?”姚康神色一震,问柴平:“就是你说的那个戴着一枚符就拯救了整个部队的楚浩?”
“是,楚浩那枚符就是用绳子系着的,并且也是用这种小方扣给扣起的。”柴平仔细回想着,越看越觉得像。
“你们两个……我问的是这符是谁给晓宇戴上的,别的废话就不用讲了。”刘少清气得跺脚,指着这道符道:“这枚符,有可能就是救晓宇的唯一希望。现在,赶紧告诉我,这符是谁给晓宇戴上去的。赶紧告诉我。”最后一句话刘少清是用吼的。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真是的,这一家子也实在不像话,他一个外人替他们急成这样,一个个还在那茫然扯皮,气死他老人家了。
“我,我不知道呀……”不止姚家人茫然,就是姚晓宇的外家季家也是一脸茫然。这枚符是几时放到晓宇身上的,他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刘少清跺脚,不过转念又一想:“难不成,当真是姚晓宇命不该绝?”
忽然柴平说:“这枚符,我确定是楚浩的。你们瞧,这上头还有个缺角。不行,我现在就给楚浩打电话,问是不是他把符给晓宇戴上的。”
电话一打,还真是楚浩的。原来,楚浩从那位特殊部门里的人嘴里知道了这枚符的厉害之处,看到姚晓宇这样,又从姚家人嘴里听了不少对刘少清的不满,心中却是一动,抱着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偷偷把这枚符放到了晓宇的脖子上。
然后他就离开了季家,只是前脚才刚回到家中不久,柴平就打电话给他了。意思好像他那枚符还真起到了作用。
楚浩心头狂喜,赶紧开了飞车奔到了季家。
姚晓宇又被接回到了季家,因为刘少清说医院阴气重,不利于姚晓宇的身体。
这回子没有人再质疑刘少清了,因为他们也知道,靠医学手段,姚晓宇同样是没救的。还不如靠这些旁门左道试上一试。
刘少清早已从柴平嘴里知道了楚浩这枚符的来厉,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三地道:“小伙子,快告诉我,给你这枚符的人,现在在哪?你可否联系上他。”
楚浩心头发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昨天开始他就知道这枚符不简单了,也认为前两天与他大打出手又称兄道弟的凌阳不简单。不过他也知道匹无无罪,怀璧自罪的道理,生怕这些人会为了一张符,给凌阳带来危险。
刘少清跺脚道:“小伙子,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救人要紧。晓宇的情况你也瞧到了,真的很危急,这道符却能延缓晓宇的性命,让对方不敢再来拘晓宇的魂魄。这证明制这符的主人,拥有可以与对方一较高下的本事。所以请小伙子务必要帮帮忙,替我联系那位高人。”
尽管没有人相信刘少清的话,但内心里,又希望他能想办法救活姚晓宇,于是也纷纷请求楚浩,请他帮个忙。
楚浩想了半晌,这才咬牙给凌阳打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只是一直无人接。
楚浩不信邪,再打,铃声响了,仍是没有人接,倒是有人开口了:“好像有人打我电话,我去接。”
是季飞亚。
没有人理他,大家的注意力全在楚浩身上。
楚浩打了两遍电话,都无人接,受莫能助地看着众人。
“再打。”刘少清沉声吩咐。
这时候没有人再敢质疑刘少清了,因为今天的刘少清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一身的威仪,让人不敢直视,那道威压,比当了多年军委副主席的姚康还要厉害。
楚浩再一次打了,这回有人接了。
“喂,你找我呀?”
“是,是凌阳吗?”楚浩有些不确定,因为电话里的声音与印像中的声音有些不一样。
“我不是凌阳,不过他的手机在我手上。”一个嚣张的声音响来。
因为楚浩的电话是开着扬声器的,姚家人听了就一愣一愣的,而季家人却是脸色古怪。
楚浩问:“那麻烦你把手机给他,我有要事要找他。”
“这个,恐怕会有些困难罗……”
“为什么?”
“因为,他得罪了我,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才成。”
“季飞亚,你给我死出来。”姚晓宇的外公季向辉忽然怒吼起来。
紧接着,季家人似乎也明白过来,纷纷上了楼,去了季飞亚的房间。
只见季飞亚手头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与人通话,看到众人,就讪讪地道:“那个,昨日我捡到一部手机,对方打电话来向我要了……”
季向辉箭步上前,夺过手机,电机屏幕上刚好显示着“楚浩”二字,只觉眼前一黑,指着季飞亚吼道:“这手机是谁的?这手机的主人呢?快告诉我。”声音完全是用吼了。
姚康,季蕾姚广丰夫妇似乎也明白过来,上前捉着季飞亚的衣领:“赶紧告诉我,这手机的主人在哪,在哪,在哪,赶紧告诉我。你表弟的命就要靠对方了。”
季飞亚不明就里,呆呆地说:“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那你怎会有人家的手机?”众人吼道。
“昨天,昨天我在一个地方捡到的……”
“在哪捡到的?”
“酒,酒店……”
“你说慌。这手机绝对不是你捡来的,赶紧告诉我们事情真相。这可关系着你表弟的性命呀,混账,畜生。”知孙莫若爷,季向辉急得快要跳脚了。
“你赶紧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