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晨,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郑翼晨闻声抬头,不由的一愣:“林局长,你……你在大门口等我?”
来者正是卫生局局长林源,让郑翼晨非常意外,如果真的叫他来是为了兴师问罪,局长就应该在办公室端坐着等他上门认罪,哪有在门口等候的份?
只听他笑容满面的道:“没错,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才打电话叫你来。”
郑翼晨神色恍然,,他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合着并不是训话问责,而是有事相求。
郑翼晨面色缓和:“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怎么?你觉得我会为别的事叫你来?”
郑翼晨摆手笑道:“当然不是,林局长,不知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吩咐就是。”
林源叹了口气,说明原委。
原来,G市从三年前开始就大兴土木,在郊区兴建了一个大型工业区,引来庞大的外资头目,其中最大的莫过于棒子国的珊星集团,注入了将近一半的资金。
近两年当地政府的财报做的漂漂亮亮,没少受上级嘉奖,珊星集团在G市官员们的位置自然水涨船高,每次集团的主要人物来G市定期巡视,都摆出了最高规格的接待仪式。
这一次来G市的人,是珊星集团的副会长李俊熙,他来了几天后,突然得了怪病,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会立刻呕出来,连水也不例外,短短三天,滴水不进,一个精壮汉子,瘦成了皮包骨头,只能靠打点滴维持身体所需能量。
G市的市委书记知道这事,立刻指派身为卫生局局长的林源安排名医给李俊熙治病,林源不敢怠慢,立刻去省保健局请人。
郑翼晨听到这里,眉头一扬:“既然都到保健局请医生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林源苦着脸道:“你也知道,保健局的那班医生,都是给省里的领导看病的,我不过区区一个卫生局局长,他们可看不上眼,只说了两字:没空!就把我打发回来,我碰了一鼻子灰,这才想到了你。”
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林源也不敢再和郑翼晨有任何接触。
自从知道了郑翼晨与纪敏交情匪浅之后,林源彻底吓破了胆,断绝了算计郑翼晨的念头,更怕被郑翼晨发觉自己曾经对他不怀好意,反过来遭到报复,只求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
什么升官发达,林源不再抱有幻想,安安稳稳做他的局长即可。
郑翼晨疑惑的道:“不对劲啊,三天没吃没喝,这事可大可小。我听说珊星集团是棒子国最大的一家公司,几乎把握了国家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这个叫李俊熙的人,也算是高层人物,这样一个人出国,身边会没有几个医生小心伺候?用得着我们去给他医治?”
林源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也是奉上头的指令行事,听说是李俊熙主动要求让我们请医生给他医治,还指定要中医。”
郑翼晨更是奇怪:“一定要请中医给他治病?”
“是啊,也许他身边的医生都是西医,治不好了就想找中医治疗。”
“也许是吧,局长,请你带我去看一下病人,治病要紧。”
“好,跟我来。”
林源带着郑翼晨正要移步到停车场开车,一辆黑色轿车从不远的拐角处驶来。
车后座走下两人,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老人,还有一个三十来岁,背着个药箱的男子在身后小心伺候。
林源见到老人,双眼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弯腰伸出两手握住老人的右手:“蔡老,您不是说没空吗?真荣幸可以见到您。”
蔡老不动声色拂去林源两只手,不冷不热的道:“嗯,手头事办完,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林源竖起拇指道:“蔡老肯来,真是太好了,有您出手,李副会长就有救了。”
背药箱的男子得意的道:“哪还用的着说?我师父死人都能救活,更何况是区区水土不服的病症。”
蔡老斥责自己的徒弟:“你别瞎说,总要看了病再做定论。”
他语气严厉,面色却有掩饰不住的得色。
郑翼晨听这三人对话,也明白过来,看来这个姓蔡的老人,正是林源之前请而不得的保健局医生,也不知他怎的改变主意,竟肯大老远走一趟给李俊熙看病。
郑翼晨对蔡老的第一印象,是老人的鼻孔很大。
因为老人目高于顶,自然导致了他只能以鼻孔视人,所以郑翼晨只能看到那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感觉老人只要多吸几口气,站他附近的人都得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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