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他要是找我报复,我倒是不怕,就怕他针对的是你。”
郑翼晨回想起白祺志在听到白祺威答应参加家主大比上,眼中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喜色,不知怎么的,觉得心头很是不安。
他好心说道:“白老,你这两个月小心点,这地方不安全,不如搬到我家住两个月,我们还能就新药的问题交流探讨,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闭门造车。”
白祺威断然拒绝:“不要,我二十年来天天守着这家店,不想坏了规矩。”
郑翼晨还想再劝:“非常时期,不能一概而论……”
白祺威自顾自说道:“我一把老骨头,白祺志如果真的打算要我的命,我早就不在人世,哪能蹦跶到今时今日?放心,我明白的很,他就算真有针对我的阴谋,也不会是针对我的性命,相反,我活着他才能利用我,没准还会派人保护我,我在这里很安全。”
郑翼晨一想也对,不再坚持,只是说道:“白老,那你要答应我,这段时间,你身边发生什么违反常理的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知白祺志肯定在背地里酝酿什么阴谋,具体是什么却毫无头绪,为今之计,也只有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步步为营,免得堕入圈套还懵然不知。
白祺威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郑翼晨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医院一趟,要不那班小的又该造反了,先走了。”
“你明天记得要带上药方过来啊!”
“没问题。”
到了医院,他径直前往针灸科的门诊部,今天本来轮到他在门诊出诊,因为临时要去广药集团开会,就叫袁浩滨代班。
“浩滨,我回来了,辛苦你了。嗯……”
他一推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袁浩滨脸色通红,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猥琐笑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郑翼晨推门进来,他也没有察觉。
郑翼晨大喝一声:“臭小子,在想什么呢?你丫脸怎么红成这样?该不会上班时间偷喝酒了吗?”
袁浩滨如梦初醒,忙不迭从座位弹起:“师兄,你,你终于来了。我,我立刻离开。”
他目光闪烁,正准备离开诊室,郑翼晨伸手拉住他飞奔的身躯,上下打量着他,一脸狐疑:“站住!你个臭小子,看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分明做贼心虚,老实交代,是不是闯祸了?”
袁浩滨脸色越发慌乱:“没,没……”
“还敢说没有,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郑翼晨虽不是党员,好歹也上过几堂思想政治课,别的没学到,这句逼供时的常用语,倒是说的有板有眼。
袁浩滨明显被郑翼晨散发出来的王八之气震到,身子一软,弱弱说道:“好,我说,在我说之前,你要答应我不准生气,不准打我。”
郑翼晨点点头:“说吧,我要是真生气,就扣你的薪水。”
纵使袁浩滨早已改掉了财奴的性情,听到这话,还是条件反射似的眼肌狂跳不止,直到郑翼晨答应不扣薪水,才恢复正常,磕磕绊绊将一个钟头前的突发事件娓娓道来。
袁浩滨遵照郑翼晨的吩咐,到郑翼晨的诊室给病人治病,正在他专心致志给一个网球肘的病人做完针刺治疗,打算去看另一个人时,一阵香风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被一双滑腻的纤纤玉手蒙住了眼睛,背部也有两团滚圆柔软的物件紧紧贴住。
泡妞是一件耗时与耗钱的技术活,以袁浩滨原先的个性,自然不会消耗赚钱的时间与金钱和人交往,因此他至今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过。
就算他没接触过女生,也能猜出紧贴背后的是女性的****,还得是波涛汹涌的“大胸器”,才能有这种舒服的触感。
一个慵懒抚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猜猜我是谁。”
突然间飞来艳福,袁浩滨的第一反应不是陶醉,而是惊恐,惊得冷汗直流,恐的高声尖叫。
遇上这事,下半身硬了不可耻,可耻的是他居然叫了,声音尖锐,就跟个失贞的少女一样,吓得背后女子大叫一声“你不是他”,将袁浩滨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