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气球,好好和妈妈吃饭,睡觉,玩耍,还有学习。记得练字。”
原来他教会了诗诗写字,诗诗摘下来的那个牌子上的字是他教的吗?
“快走吧,警察要来了。顺着这个方向往前走,就是游乐场,游乐场的尽头有我们坐的车。我早就安排好了,不要生气,我不会靠近你,快点回圣淘沙吧,肯定还有人照顾你。”
夏从雪有些后悔她的冷漠。
“那你……”
“警察会过来,放心,我需要处理一下。走吧!明天还有比赛吧,快点离开。”纪亦恒说得很直接,他不喜欢跟这个女人说那样直接好像强迫的话,但是现在他必须说,他要和她保持距离,她的幸福是最重要的,虽然心里很疼,不能在她面前笑,不能告诉他自己见到她是多么高兴。
“嗯,那谢谢。”夏从雪低头说完,走了。
纪亦恒扭过头去,不去看向他招手的诗诗,还有回头又凝望了一眼的夏从雪。
树林隐隐约约有几个黑衣人,他们看着夏从雪离开,看着纪亦恒木头人一般站着,拿出通话器。
“来人是朋友,目标已经安全离开,可汇报。”
下一刻一条消息发送到杰西卡的手机上……
“失败了!”
游乐场出口某个地方同样有着一个小丑,夏从雪走着,她的背后还跟着几个人,他们保持着距离,那人拿出手机,跟另一边说道。
“小姐,去哪?”司机奇怪纪亦恒没有上来,但是纪亦恒吩咐过只要这位小姐上来,他就开走。
夏从雪复杂地望着小树林的方向。
“回家!”
诗诗的情绪恢复得很快,手里握着奥特曼和黑猫警长气球,她心里挺踏实,这个气球代表着英雄。
“来啊,诗诗,来,我亲亲!”
林思思凑上来,就要亲。
诗诗咯咯直笑,她被林思思报过去,林思思哪里是亲,明明是摸摸,摸这里,摸那里。
“从雪,看你心神不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夏从雪任由诗诗被林思思夺取,却不吭声,她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些繁杂的情绪。
“没有。”
杰西卡轻笑,她倒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纪亦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心里到底曾经有过怎样难以忘却的过去;没有一个痛苦的经历,如何会男人如此戒备和厌恶。
“纪亦恒没跟你来么?我记得他是何诗诗在一起的。”杰西卡故意提起纪亦恒,看看夏从雪的态度。
夏从雪身子有些轻微的颤动,微不可查:“他没有回来。”
“嗯,不要这样。回来就好,不管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诗诗和你不都是很好的在这里吗?”杰西卡搂着夏从雪笑道。
“嗯,是啊。”夏从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杰西卡知道的事情很多,今天的事情她也应该知道了吧。夏从雪猜想。
“好了,待会儿呢。我们和诗诗出去吃大餐,到处逛逛。圣淘沙好玩的地方多得是。明天就比赛了,32强赛啊,越是大赛就越要放松。”杰西卡搂着夏从雪。
“对对!”林思思抱着诗诗也探过身子来,诗诗正好吹泡泡。
泡泡碰到夏从雪的脸上,啪得一下破了。
警察局来了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流着血,被绑在树上的人,人的身体上有一张纸,还有一个小信封。
纸上写着“我的自供状”,警察看着这类似闹剧的情况,把纸张和信封拿下来。
“嗨,你好!”
被绑住的小丑,被拿下口中的堵塞物来,他开头问候,其实他很紧张。
警察已经发现了信封中的东西,是一个内存卡。
放入设备中查看,发现上面竟然是面前这个男人的自供状。
【我是一个抢*劫犯,也是绑架犯,今天抢*劫未遂,结果被人捅伤,我承认我的罪过。我犯了抢*劫罪,我的名字叫xxx,我今年xx岁,希望警察叔叔可以宽恕我的罪行。】
“这是你说的么?”
警察把装有内存卡的摄像机给他看,他笑着点点头。
“是的,是的,我是一个抢*劫犯,也是打人犯,还是绑架犯。我是一个抢*劫犯,我是一个抢*劫犯。”
小丑说得带劲,很高兴,仿佛以是一个抢*劫犯为荣……
他说着,脑海里浮现着一些事情。那些话是他说得,但不是他写的。
那是被逼着写的,他不得不写,这一次他知道自己惹了大人物了。那不是他能涉及到的层面,自己只是小人物,不必这么麻烦。何况只要实话实说,就能够得到比原来多还几倍的酬金,定金已经有了,说明对方根本不在乎这些钱,无非做几个月的牢狱而已,正好可以安全地度过一段时间,防止有人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