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
远处的树枝轻颤了颤,一道黑影轻轻一闪,随即消失在了远方。
晚上,凤飞漓拿着一本秘芨,优雅的走向秦落衣的门口。敲开门,也不等秦落衣邀请他进屋,他就很是主动的走了进去,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桃花眼妖娆中带着邪肆的魅惑。
秦落衣自然没有错过他手上拿的东西,满脑门的黑线,将门关上后,她走了过去,扯出一抹很是勉强的笑道:“大师兄,这么晚了,你有事?”
“当然。”凤飞漓微微一笑,径自坐在一旁的软塌上:“白天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有一门功法,能够让你的修炼速度加快数倍,正好现在无事,师兄给你带过来了。”
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下,然后将手上那本浅黄色的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秘芨递到她的手上。
秦落衣狐疑的接过。
“你看看,要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仅管问我。”凤飞漓目光灼灼,笑得优雅而慵懒。
秦落衣看看他,又看看手上的秘芨。秘芨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光从外面,并不能看到这是什么秘芨。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就着烛火,翻开了第一页。
“这是……”才看了几个字,秦落衣脸色一变,猛的将书合上,瞪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离她极近的凤飞漓,一张俏脸瞬间冰冷:“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飞漓眸光闪了闪,轻笑出声:“衣儿,师兄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
“不明白。”秦落衣仍然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很是失落。原本以为,大师兄只是长得妖孽罢了,没想到他也是个纨绔风流的男子,对她好,原来也是有目的的。
凤飞漓看着她冰冷的俏脸,轻叹了一口气,离她更近,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桃花眼流光溢彩,含笑望着她道:“衣儿,跟大师兄去玄天大陆,做大师兄的双修伴侣,以后……让大师兄为你撑腰一辈子。”
秦落衣错愣。
大师兄……他这是在邀请自己跟他双修?原本还以为他拿这双修秘芨,是存心来调戏她。
修长的睫毛轻颤,眨了眨眼,凝望着他的眼睛,桃花眼中的魅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认真,还有丝丝缕缕的柔情在里面荡漾。
“大师兄……”秦落衣抿了抿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在心里斟酌着怎么拒绝他,才不会让他觉得难堪:“我……”
不可否认,如此一个妖孽的男子,还是玉府修士,如此慎重的说要和她双修,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但是这和答应要和他双修是两回事。
看秦落衣明艳俏脸上的冰冷之色缓和了不少,眸光潋滟,浑身上下不自觉的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妩媚风情,凤飞漓轻笑:“衣儿,这两年你没在师兄身边,师兄真的很想你。”
秦落衣欲言又止:“大师兄,其实我……”
“呵呵,我知道,你也想我是不是?我就知道衣儿心里也有我,不会不想我的。”还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凤飞漓就轻轻的将她揽进了怀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显得亲密却不暧昧,让她有一种被人用心呵护疼爱的感觉。
秦落衣有短暂的迷醉,只是灵台穴内混元天珠开始微微发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而起,让她很快就醒过神来,知道那珠子又要开始作怪了。用力一推,想把他推开。
“哗啦!”
一声脆响,没有把凤飞漓推开,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把他胸前的衣衫撕裂了两幅下来,露出里面白皙如玉,光泽莹莹的肌肤来,连他身上结实的腹肌也隐隐看到了。
仍被凤飞漓亲密的搂在胸前的秦落衣彻底愣住了,看看手上两块裂得十分不规则的华贵红色锦煅,又看看面前衣衫不整,却更显妖孽惑人的大师兄,忍不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凤飞漓也是一怔,桃花眼灼热异常的看着她。
“大师兄,我……我不是有意的!”被他异样的目光看着,秦落衣俏脸蓦的就红了。
妖孽啊!
长得妖孽就不说了,居然在外衣下面,连里衣都没有穿,要不然她就算不小心扯破了他的外衫,也不至于让他春光乍泄啊……会变成这样,说来说去,也不能完全怪她才是啊。
“衣儿,原本师兄是想,等回到飘渺宗,跟师父说过之后,咱们再……既然师妹如此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跟师兄双修,让修为早点强大起来,师兄自当奉陪才是。”凤飞漓看着她绝美的俏颜,因为染上了一层玫丽的绯红而显得更加妩媚迷人,不由得勾起唇角轻笑,声音沙哑惑人。
秦落衣目瞪口呆。
她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双修?
就因为她不小扯掉了他身上的两块布,他就认为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双修?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若是平时,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她或许还会轻松的跟他调侃几句,不过现在有混元天珠那诡异无比的珠子在体内作怪,她可不敢掉以轻心,只觉得此时远远离开凤飞漓才最安全。
“大师兄,你先放开我……唔……放开……”
她话还没有说完,凤飞漓一手仍然搂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却抚住了她的后脑勺,对着她的红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秦落衣心中狂跳,想要躲开他的吻,可是不管她如何躲闪,都没有办法躲开,因为凤飞漓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脑后,将她的头部固定住了。
随着亲吻的不断加深,她灵台穴内的混元天珠更热了,身子开始发软,狂猛的*之火烧灼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凤眸变得迷离,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明显,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她想挣开凤飞漓的拥抱,用有些发软的手去推他,一番挣扎纠缠之下,两人却一起跌倒在了床上,凤飞漓压在了她的身上,不断的吻着她,那些吻既火热又充满了怜受,而身上原本就破碎的衣衫早已经因为刚才的一番纠缠而被解开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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