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气,手掌轻轻的抬了起来。
秦落衣眼角的余光见了,浑身的汗毛立时倒竖,脸上似无所觉一般,满脸懊恼……一根银针飞快的出现在她手中,趁着挣扎的动作,迅速的朝着男子身上刺了下去。
银针刺入体内轻微的疼痛,让得白衣男子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意:“伤我者!死!”
话音一落,光洁如玉的手掌便朝着她头上拍下。
秦落衣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冷残无比的眼睛对视,对于他挥过来的手掌就似没有看到一般,扬起了手上的银针,妖娆异常的道:“杀了我,你会终身不举!嘿嘿,不能人道……想想咱们无怨无仇的,何必呢……”
白衣男子的手掌已经接触到了她头顶的乌黑青丝,闻言倏的顿住,本就冷酷漠然的身上,更加冰冷骇人。
秦落衣仍然视而不见,握着银针从容不迫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他的对面,还优雅的伸出手来,撩了撩头上散落的青丝。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主子,偷袭的人已经全部解决!”墨色的轿帘之外,一道清冷而略带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衣男子没有作声,冷残的目光仍然紧紧的锁在秦落衣的身上。
片刻之后,他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就如昙花一现般,倏的又消失:“你随便刺一下,我就会终身不举?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轻轻的撩开轿帘,走了出去,姿态潇洒而利落,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好似粼粼的碧波随风荡漾,让人赏心悦目。
秦落衣倚在马车窗户旁,灵动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赞叹。
什么是玉树临风,什么是优雅高贵,什么是霸气天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无痕,处理得干净些,别脏了马车!”
“是!”
一个长得虽然不如白衣男子,可也俊秀无比的青衣男子朝着她走了过来,眼神漠然,看着她的目光如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秦落衣目光扫了一眼青衣男子,随即移开,摇了摇手上的银针,轻启红唇,含笑道:“你想杀我?我那一针可不是随便刺的哦,说了让你一辈子不举,没办法娇妻美妾在怀……呵呵,我可不骗你!杀了我你可会后悔的哟……”
青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停下脚步看了看她手里的银针又看向白衣男子。
“主子!”
其它的七名持剑男女也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她。那四名女子的脸上,恼怒中甚至浮现了一抹羞红。
“先割了她的舌头,再剁了她拿针的手,扔出去喂野狗……”白衣男子脸色未变,回过头来,看着满脸灿烂笑容的秦落衣,轻轻勾了勾唇,完美的唇中轻飘飘的吐出了残酷至极的话语。
无痕领命,继续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秦落衣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脆声道:“那一针我可刺在了你冲门穴上……哎,你要实在不相信,可以运运气试试,那里是否运气有些不畅通?还有微微刺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