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虎林赤狠狠地吐出了口痰,说道:“想要让我们扩廓将军投降,没门!”
“陈大人,杀了他吧!”旁边的护卫看这虎林赤这般表情,顿时都喊道。哈
“让他走吧,立刻执行我的命令。”陈风说道。
正说着,只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所有的敌人,都给我留着!俺老常好久没上战场了!”
常聚听到外面的响声,知道有人敢在他大喜的日子前来袭击,虽然喝了数碗酒,还是立刻拿着自己的长枪,跑了过来。
这段时间,常聚一直没有打仗,算是把常聚憋坏了。
本来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现在,成了常聚挥洒自如地作战的时机,也算是对常聚的一种庆祝了。
可惜三妹,还得独守空房地等着常聚。
陈风听到这声音,笑了笑,这个常聚,这几个月,算是给他个教训,也是快该让他重上战场的时候了。
虎林赤带来了五千人,除了还没有进城的一千人之外,其余的,几乎都被在城内消灭了,虽然是两千人伏击这四千人,但是,守株待兔,再加上火器犀利,取得了很好的战果。而城外的一千人,跑掉的也只有一半,城内的守军冲杀出来,将城外的人也消灭了不少。
更重要的,就是在城外五里的地方,他们缴获了数千匹战马,这战马,可是他们的一笔宝贵的财富。
天亮之后,虎林赤躺在一张担架上,被两个垂头丧气的士兵抬着,出了徐州城。
北风,依旧凛冽,这个冬天,似乎是百年不遇的严寒。
大都城内,行人将全身裹在厚厚的皮袄里面,似乎依旧阻挡不了这刺骨的寒风。皇宫之中,更是处处透着寒冷。
妥欢帖木儿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哪怕当初全国都是红巾匪,妥欢帖木儿也可以从容地做他的木匠活儿,从容地玩他的大喜乐。
但是现在,妥欢帖木儿没有那个心思了。
“父皇,现在,徐州,汴梁,潼关,以及山东,对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形成一个宽大的攻击面,逐步推进,最终,打到我们的大都来。”爱猷识理达腊说道。
“那我们的大都城,是否已经不安全了?”妥欢帖木儿说道:“为了避免敌人的锋芒,朕正在考虑,是否要迁到上都去。”
听到妥欢帖木儿这么说,顿时,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逃,逃到上都去,有什么用?大都的城池,是最坚固的,如果连大都都守不住,逃到上都去,还是会被赶着走,一直赶到草原去。
如果是一百年前,他们在草原上,随水而居,天苍苍,野茫茫,还觉得比较惬意。但是现在,在汉人的世界里过得久了,体会到了汉人的这种生活,想要再回去,恐怕没有人愿意。
“皇上,现在还不到时候。”失列门说道:“他们才在徐州一线,即使是骑兵,最快也得两三日到五日才能杀到,而他们的步兵,得走十天半个月的。这段时间内,我们依旧是很安全的。”
“但是,听说他们装备的火器很犀利,一次射击,就能够将我们的城头打垮。”妥欢帖木儿说道。
汴梁失陷的战报,到了大都之后,所有人都很惊讶,如果对方真的有这种攻城的方式的话,那己方的城池再坚固,也不用守了。
“皇上,老臣派人去反复调查,最后得到结论,这汴梁的城池之所以会被对方的碗口铳轰塌,是因为李思齐掘开黄河,水淹汴梁城,导致汴梁城的城墙松垮造成的。”浩思说道:“我们大都城,从未遭过水淹,所以,即使是对方的碗口铳射来,我们的城头,也很难被击垮。”
浩思这番话,让妥欢帖木儿才放心下来。
“再说,虽然我们城头的碗口铳,没有对方的射程远,但是,我们还有大量的回回炮,我们的回回炮,足够打到和对方一样远,所以,如果对方要是用碗口铳来轰我们的话,我们就用回回炮还击,将对方的碗口铳,全部砸毁。”浩思接着说道。
这番话,算是将妥欢帖木儿的愁云驱散了,多日来,那传说中厉害的攻城武器,压得妥欢帖木儿喘不上气来,现在,有了应对的措施,妥欢帖木儿终于可以不再惧怕,不再恐慌了。
“好,那朕就在大都城内,看着那些逆贼,在我们的大都城前,丢盔弃甲!”妥欢帖木儿说道。
“其实,对方能不能打到我们大都城来,还不一定。”爱猷识理达腊说道。
“哦?为何?”妥欢帖木儿说道。
“扩廓将军,经历了一番休整之后,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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