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他能对若依很好,但同时,他又能加倍的对她不好。
“傻丫头,怎么穿得这么少,不冷吗?”容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倩的肩膀上,扶住她离开了,顺手将刚才取下的飞镖塞进裤袋里,心里默念:丝丝,你为什么要自掘坟墓呢?
白若依跑着跑着,突然,面前被一座墙给挡住了,抬眸轻轻开口:“这位先生,好狗不挡路,请让开好吗?”
弛子墨黑青的脸变得柔和,犀利的眸子也变得温柔,他没有说话,大手稍微的用力,就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白若依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他的身上又打又踢,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的调味剂,将其娇小的身躯圈得也就更紧了,密不透风。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白若依一边吼着一边挣扎,但是,所有的力气都是白费,男人的大手如铁钳夹住她一样纹丝不动。
“宝贝,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乖儿,对不起!”弛子墨不断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若依的手打疼了,脚也踢疼了,突然,他看见他中指不断往外冒的鲜血,那是自己的杰作,刚才在白家,弛子墨用被子盖住她时,大手挡在红色的内裤前,伸出了一根中指,怒气的白若依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
其实弛子墨说让白若依口娇是别有用心的,他断定阳台上的黑影,那矮小一点的就是丝丝,丝丝有着严重的洁癖,要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从此绝不会再死心塌地的认定弛子墨。
然而,弛子墨忽略了一点,丝丝有洁癖是因为他,那么同样可以为了他而消除对洁癖的恐惧。
他怕咬,白若依找到了挣脱他的绝技,张开了小嘴,在他的脖子上死劲的咬,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松手,她就继续咬,血染红了他的衣服,自己的嘴里也被浓浓的血腥味冲的满当当的。
即便是脖子都被她咬烂了,弛子墨也没有松手,最终妥协的还是白若依。
身体上的痛弛子墨一点都不觉得,他的心疼,因为自己的狠心,让最爱的女人受尽委屈和耻辱。此刻,他装满了柔情的眸子一直看着她的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寒毛,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他都不放过,认认真真的看,仔仔细细看。
终于,白若依对上了他的目光,刚才在犀利,刚才的阴霾,刚才的冷漠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就两个字,温柔。
白若依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相反,她特别的明理,她知道,作为一个人妻,被丈夫捉奸在床,是多么伤男人自尊的事情,那绿帽子扣在男人的头上,时刻被旁人指指点点。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来伤害自己,为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会,拥抱在无声的空间里也变得很温馨,他的气息也随着空气溜进了她的鼻孔里,闻着贪婪的味道,她不敢在待下去,怕自己会舍不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
这次,他回应她的是,直接低头,开始疯狂的吻着她,他动作是狂野的,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吸允起来,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她咬碎似的。
“唔……”他的吻,不,准确的说是肆意的掠夺,还带着宣泄的啃咬,让人根本就无法呼吸,那力道疼得她微微蹙眉。
她的小拳头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打着,根本没有用,他还在继续,只是啃咬变成了轻轻的吸着,细细的舔着,专注又神情。
白若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手也停止了拍打,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迷雾,看不透他的心。
弛子墨想吸果冻一样把她的小嘴吸住得牢牢地,身上划过激荡的颤栗,吻又开始变得愈发的凶猛了。
“宝贝,勾住我的脖子,否则很累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手牵引着她的小手放至自己的肩膀处。白若依被他吻得腿都发软了,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止一次的吻她,可每次,都想是吸毒一样上瘾,她的甜美,她的芳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体内奔腾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上窜下涌的翻搅着。
男人的右手渐渐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雪莲揉搓在他的手心。
“唔唔唔!”白若依挣扎着,一天都没有进食,再加上一直流着泪,呼吸本就困难,这会儿又被他火辣辣的吻着,根本支持不住,肺部的呼吸好像全被吸食光了,一瞬间,失去意识了。
她晕到了。
“依依,依依!”吻得正投入的弛子墨感觉到了不对劲,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抱里。
“依依,老婆…。”
弛子墨抱着她坐在路边,拨打一个号码。不一会,安一书的车子就过来了。
“你确定,发射飞镖的人真的是丝丝?”上车后弛子墨紧紧的将若依楼在怀里,柔情似水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苍白却依旧美艳无比的小脸。
“恩!”安一书简单的回答一个字,他很清楚,弛子墨早就知道是丝丝,要不然以他的功夫一定能在飞镖没有发出的时候就先下手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丝丝下手,是想给她机会。
可是,丝丝是固执的,她是爱情主义者,弛子墨就是她的一切,为了得到他,她不惜一切的手段。
车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良久,弛子墨开口:“我前几天交代你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要不要按照计划行事?”安一书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若依,有些担心。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安一书和弛子墨同时下车来了。
“安一书,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去招惹武战道,只要密切关注他就行了。”弛子墨用力的拍着安一书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相信,安一书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那丝丝呢?”这个女人的生死去留,不是自己能决断的。
根据安一书的查证,上次在学校对着依依开枪,还有扮成女鬼,还有艳照门,还有今天用致命的飞镖,全是丝丝主导的。
其实很早弛子墨就怀疑了丝丝,只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对,如今,不去面对不行了,丝丝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白若依一天不离开,她就一天不会放过若依。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弛子墨要导演一场好戏,也让丝丝彻底的死心。
“你看着办吧?”弛子墨没有说完就跳上车子,带着他的女人绝尘而去。
清晨,白若依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坐了起来,望着满房间浪漫的粉色,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不,不是梦。
掀开被子伸出修长均匀的细腿,发现床前暖融融的毛拖鞋,将白皙的脚伸了进去,大小刚刚好。轻轻地走到窗前,明亮的玻璃外面,是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脑海里不仅想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正是此时的应景。
白若依走出房间,手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往下走来,偌大的客厅格外的别致,一尘不染,粉紫色的窗帘随着微微轻轻的摆动,像是在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厨房里有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响声,白若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背影落在了眼底,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弛子墨身穿着流氓兔的围裙,洁白的衬衣袖子卷至手腕处,袖口上的钻石在暖暖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颗颗流星,纯手工制作的外套丢在了厨房的小板凳上。灶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小碗,有瘦弱,葱花,姜片,还有橄榄油……
他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翻阅着灶台上的菜谱,很认真的往砂锅里备好的材料。
感觉到了身后的有声音,男人没有回头,只是动作瞬间的停止了,混沌了几秒,慢慢的要转过身了。突然,腰部一阵柔软,白若依从后面抱住了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放声痛苦,没有说话,只是哭,实心撕心裂肺的哭,痛彻心扉的哭。
而他,没有打扰她,任由她的眼泪浸透衣服,穿过皮肤,流进他的血液里。
哭累了,就不哭了,将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不停的往他的背上擦,用力的擦,最后,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撕心裂肺的吼着:“弛子墨,我喜欢你!弛子墨,我爱你!弛子墨…。”
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前面,她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前捶打,鼻涕眼泪浑浊又将他的胸前打湿,继续嘶吼:“弛子墨,我爱你,爱得舍不得恨,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爱你…。”
“老婆……”男人的眼圈湿润了,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而有力的拥抱,密不透风,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没有说话,让她聆听着他心里的声音,让心告诉她,他比任何人都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突然,他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劈头盖脸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总之就是霸道不失温柔。
她在他的眼里迷人的小妖精,尤其是那次尝到她身体的甜美后,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恩,恩!”他的吻太有诱惑力,白若依的思想根本就不受控制,体内的暖流也开始四处流窜。
她本想求他停下来,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哆嗦得厉害,明明是抗拒的,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更是娇媚的诱惑,那婉转上扬的音调让他任何停止对她的侵犯。
“老婆,愿意跟我在厨房里洞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