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希陌背后的那个黑手,就是西陵修若所知道的那个金宇,但是,此时,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还不知道是哪国的势利。睍莼璩伤不过,也无妨,想必自己很快就能查到。或许到他统一天下之时,自己自然也会知道。
西陵修若朝着希陌一笑:“不管你助不助我一统天下都无所谓,至于你想要三个条件,那自然是没问题,只要你不说离开,一百个都没问题。”
“好,白纸黑字,你得写凭据,不然我们怎么做交易?”希陌也不是傻子,口说无凭,谁都不是个傻子。
西陵修若呆了一下,以前那个单纯的姑娘,现在竟然如此的有心计,做事也如此的周到,环境不一样,为人处事也不一样了。
“怎么?你不愿意写?”希陌催促着榛。
西陵修若嘿嘿一笑:“写,写。”
白纸黑字,希陌说一字,修若写一字。最后,还按上了两人的印章,手印和签名。希陌并没有让西陵修若写林俊宇这个名字,而是写的西陵修若。
希陌每日让朱雀和雪淼师太联系着,每隔两日,朱雀便把‘那边’的情况告知希陌。而希陌除了看看些兵书之外,就是研究几国的地图,其他的时间,就是站在御河边发呆毅。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万物复苏的时节。希陌与西陵修若在一起已经度过了五个月了,而这五个月,希陌一次都没有和西陵修若亲密的接触过。
而西陵修若也渐渐的发现,希陌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强人,并不是跟古代的那些小鸟依人般女人一样,这样的希陌,自己真的喜欢么?西陵修若也不知道了。可是,在自己的印象中,自己最爱的就是希望希陌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做,只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用操心,每天晚上在宫殿里等着自己回来,然后抱着自己说一声: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或是一天不见你,我很想你这之类的话。
可是,西陵修若所盼的这些都没有。还不如在现代的时候,晚上希陌在饭后,会悄悄的在背后抱着自己的腰,把小脸贴在自己的背上。
而现在的希陌就像是个政客,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跟她那个大将军的爹爹和少将军的哥哥讨论兵法,简直就是个女汉子。
这日,日上,希陌正与呼延将军在探讨关于《孙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计,自然,呼延将军肯定是不知道的,定然是希陌把计策说给呼延将军听,然后再做探讨。
希陌这次回到玄冥,除了卧病在床的时间里,南荣太后来看过希陌一次,在希陌病愈下床之时去拜访过南荣太后一次之后,就是春节期间的那一次家宴。这五个月了,希陌和南荣太后只见过三次面。
就在这日,也不知道是什么风就把南荣太后给吹来了,自从南荣太后知道了希陌的身世后,也十分的震惊。不管当初是希陌主动离开西陵修若的,还是两人早有预谋,但是,天怡的却是希陌白给西陵修若的。这一点,不但是南荣太后她自己可以看得到,甚至玄冥上下的所有百姓都可以看得到。
“太后驾到。”一声叫声打破了呼延将军和希陌的谈话,两人起身去迎凤驾。
南荣太后一把拉着希陌的手,很是关心的说道:“母后这么久没来看你,你不怪母后吧。”
希陌但也是明白人,说话举止间也不敢逾越半分:“还望母后不要怪陌儿才是,陌儿应该每日去给母后请安的,可是,待陌儿病愈之后,皇上让陌儿帮他治国,陌儿是女儿身,虽然也见识过沙场,但是,在面对真正的战争时,还是心有所忌。所以,每日请父亲和哥哥前来给陌儿授课,还望母后不要怪罪才是。”
“陌儿说这话就见外了。”南荣太后笑眯眯的说。
希陌搀扶着南荣太后,坐在了靠边的软塌上:“不知母后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要向陌儿诉说吧?”
事发到此,呼延将军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再在旁边听着,于是,向南荣太后行了一礼,说道:“既然太后和皇后有要事相商,那下臣就先告辞了。”
“不,呼延将军不用请辞,我只是来看看陌儿,和陌儿说句家常就走,呼延将军请坐。”南荣太后拦下将要走的呼延将军,并让他呼延将军也入座,为了就是以两家家人的身份,好好说说关于女子的事情。
既然南荣太后极为挽留,他呼延将军也不是那不识时务之人,便坐在了一边。
南荣太后笑的太随和了,突然让希陌觉得有些不适应,还没等希陌先开口,她南荣太后就先发制人,问道:“陌儿,你身体现在如何?”
希陌一听,刚说起话就问身子如何?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用意,她南荣太后还挽留呼延将军这个爹爹在场,是真的聊家常么?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
“多谢母后关心了,关于身体,毒针的伤口已经痊愈,只是皇上的那一掌,把我的心脉全部都给震乱,若要是痊愈,恐怕得用三年五载的时间来修养了。”希陌不管南荣太后怎么说,先把事情赖到她儿子的身上再说。
南荣太后听后,一阵难过加惋惜的模样:“都怪皇儿不好,可是,陌儿这次,你已进宫多日,怎么还没一点动静?难道,皇儿没有让你伺候?”
伺候?动静?什么跟什么啊,希陌顿时汗颜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知道是你南荣太后想当奶奶想疯了,还是他西陵修若去打了自己的小报告,让你老妈来给我说。希陌很是郁闷,于是,眼睛一转:“不瞒母后说,我心脉现在十分的薄弱,根本没有力气去伺候皇上,这些,皇上都是知道的呀,我若不顾一切,去伺候皇上,我定心脉衰竭而死,母后,难道这些,皇上都没给您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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