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季渊浑身热血沸腾,他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一边俯身吻住那两粒小豆,一边狠命的顶插着。1d7dJ。
“呜呜呜……”陈宜宁发出了又似呜咽又似快意的申银,迷乱的抬高娇臀,两条白嫩的大腿主动缠上季渊的腰身,手臂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季渊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 插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内壁却控制不住的开始有规律的收缩。
这种致命的快 感,是她前世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啊……宁儿……你夹的我好舒服……”季渊粗重的喘息着,发出嘶哑的低吼,狠狠按住陈宜宁疯狂的抽送,酥麻的感觉从腰眼一直蹿到头顶。
“宁儿,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季渊撑着手臂伏在陈宜宁身上,一边深深的吻她,一边重重的撞击着。
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终于,一股浓稠的液体从蘑菇头顶端喷薄而出,深深的射入那潮湿温暖的花房。
陈宜宁被烫得浑身一颤,内部不由自主的痉 挛收缩,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高 潮。
云消雨散,二人都浑身透湿,陈宜宁已经酸软成一滩泥,季渊却犹自搂住她的腰,柔声在她耳边问道:“宁儿,舒服吗?”
陈宜宁羞得像一直煮熟的虾子,握起小拳头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你……!”
季渊瞧她娇媚的样子,嗤嗤轻笑起来,不住的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陈宜宁软的挪不动身子,只好仍他贪馋的上下其嘴。
身下某处泥泞一片,陈宜宁轻轻的推了推季渊:“把床头我的衫子递给我。”
季渊含笑亲她一下:“要衫子做什么?我早就看光了!”
陈宜宁羞得不敢看他的眼,低声呐呐道:“我要传丫鬟们进来伺候。我……我想去沐浴。”
季渊了然的微笑,却不动手拿她的衫子,欣赏着陈宜宁云鬓散乱,粉面桃腮的娇媚模样,伸手去抱她的腰:“宁儿,要她们进来做什么?我伺候你沐浴便是。”
“不要……”陈宜宁本能的拒绝。
身子已经被季渊打横抱起,往内室的净房走去。
净房的大浴桶里已经放满了滚水,因地龙烧的热,过了这许久,水还是温热的。
季渊低声暧昧一笑:“翠屏果然会伺候,想的这般妥帖。明日定要好好赏她几锭银子。”
陈宜宁将身子蜷在季渊怀里,眼睛闭着不敢睁开。
季渊将陈宜宁放进浴桶,她才用手护住身子,娇嗔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季渊当然不舍得就这么放手,长腿一迈,也走进浴桶坐了下来:“宁儿,我跟你一起洗。”
陈宜宁扭着身子不敢碰他,他健壮的身子却偏偏要坏心的贴住她。陈宜宁正羞窘,忽然觉得腰侧被一个硬 硬的东西顶住了。
那熟悉的形状让她吓的一下子弹开:“季渊,你怎么又……”
季渊的声音温柔如水,却吓得陈宜宁魂飞魄散:“宁儿,我又想了……”
陈宜宁再三求饶,季渊才不情不愿的放过她,二人草草搓洗一番,季渊拿起屏风上的织锦棉巾帮陈宜宁擦干身上的水渍,才抱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
一得到自由,陈宜宁便抓住锦被钻了进去,将自己连头带脚一股脑裹得紧紧的。
季渊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宁儿,乖,把头露出来好不好?我们好好睡觉,我保证不动你了!”
陈宜宁这才将头从锦被里探出来,明媚的秋波在季渊脸上扫视一圈,见他眼中虽仍有欲念,这才放下心来。
季渊拉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触着陈宜宁软玉温香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一阵揉捏磨蹭,不住的去寻陈宜宁娇软的嘴唇亲吻。
亲热了一阵,便听见牡丹的声音在门外轻轻道:“大少爷,可要用水?”
陈宜宁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新房外是要留人守夜的!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懊恼得几乎想一头撞死!
方才她的叫声,一定全落入外面丫鬟的耳中了!这叫她明日如何见人?
季渊见陈宜宁身子绷紧,知道她是害羞了,忙沉声斥道:“门外不用留人伺候了!”
偏偏牡丹不知好歹,还犹自问道:“大少爷,方才,大少奶奶说过想沐浴一番……”
季渊真的烦了,不悦道:“我帮她洗过了!你们都退下!”
门外的几个丫鬟都互相看了一眼。
陈家的丫鬟只是害羞,季家的丫鬟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大少爷竟然亲自帮大少奶奶沐浴?若不是亲耳听到,她们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大少爷素来深沉内敛,冷峻得让人不敢接近。满府的丫鬟,虽然私心恋慕他,脸上却都不敢露出半分。
可这么一个冷峻得近乎严酷的大少爷,竟亲自帮大少奶奶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