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龙王庙里的这些大大小小的,从住持到如智清师傅这样的普通一僧再到一些工作人员,这些年来接触的各式各样,南来北往的游人也有不少,其中各种古怪的倒也见过,但真把他的话当语录,一边说一边往下记……这个感觉就……你说激动吧,那必须不至于,你说厌烦吧,那肯定没有……总的来说,就是比较奇怪。
除了奇怪,就是好奇,智清师傅首先就是想知道,这小姑娘在哪儿刷刷刷的到底在记什么啊?你说他要真是跟**似的,说出点真知灼见也行,问题是没有啊,你让他再投生两辈子三辈子的,他也达不到人家主席的高度,那她到底记个什么劲儿啊?而且你瞅那架式还挺认真。
你要说她是个什么记者吧?
见多识广的智清师傅也不是没见过记者,先不说这小姑娘的年纪瞅着太轻,还不够岁数,就算是够岁数,凭着笨理核计,记者也不会像这姑娘这样,逮着什么记什么。
可你要说她不是记者吧,你说她到底在记啥?又是为什么要记呢?
智清师傅是实在人,而且绝对是不耻下问那种,特别好奇的直接发问,你到底是干啥的啊?你到底在记啥啊?我啥也没说啊?
事实上,刚才顺嘴一白话,这会儿智清师傅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刚才白话啥了,不过,因着安小然同学那神神叨叨的行为,他一直在努力倒带回忆来,我到底说啥了?我也没说啥啊?不对吧,我是不是真的说啥了?但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呢?
说安然这人,本来确实是像她家男盆友认为的那样,脸皮不厚,人也腼腆,哪怕心理年龄一大把,在社会上也工作了好些年,但是上辈子无论在哪个单位,她都属于没什么存在感的人,最典型的特征就是能耐不大,话也不多,脸皮还薄。
这辈子如果有没意外的话,大概也是这么个发展路线,虽然靠着她自身的努力能耐多少能长一点,但话和脸皮大概也就那样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虽然用词不大恰当,反正吧,重生这种奇幻的事都发生了,所以,意外也就不可避免了,某个阳光晴好的时候,她在学校的天台上无意中与吃货进行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交易,然后……她的脸皮从此就跟遇到了核泄漏被污染了似的,一天比一天茁壮的成长起来了。
脸厚了,话自然也就多了。人是环境的动物,身边有一个厚脸皮,相处的时候不长,你可能还放不大开,但是身边有三个巨厚脸皮的生物,而且长年混在一起,脸皮要是不长,那也就是怪了事了,反正安然这人就是一个特普通,特别容易受到影响的没出息的货,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被影响着,不知不觉间,她的话和脸皮都一天一天努力的成长着。
脸皮的成长,不仅影响着说话量,同时涉及的方面还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笔记控的患病程度也随着脸皮的厚度而不断的加深着。
要说一开始,刚重生那会儿,你让安然走到哪儿,也不论见到什么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不论遇到什么场合,听到什么话,都刷的一下子,特别神奇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本乃至好几本大大小小的小笔本和笔来,刷刷刷的一顿狂写,那必须不能够,不仅那会儿她干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只怕看见别人来干,或是别人劝她这么干,她大概还得拿眼角斜人家,在心里不那么仁义的小嘀咕,这人没毛病吧?你要真是什么专业人士也行,偏偏还不是,这是过日子呢?还是过漫画小白文呢?
人的毛病都慢慢的养起来的,先是为了学习而记课堂笔记,从课堂笔记发展到各种类别用途的学习笔记,然后慢慢的,随着她的爱好的增多,各种爱好笔记也开始层出不穷,越做越多。
一开始她的爱好还只限于室内,限于自己一个人瞎鼓捣,瞎摸索,什么养花啦,做做饭啦,写写毛笔字啦,没什么更多的想法。
但是兴趣一旦养成,并想长久的发展下去,与别人的交流与自我学习,基本是避免不了的。尤其当一个人的性格开始逐渐有那么点好较真的情况下。
而说起学习,对于安然来说,当她尝到了制做各类学习笔记的好处,深处笔记对学习的帮助之后,哪怕是在业余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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