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盆友毫无办法,忍住想要再亲亲她的冲动,再确认了一遍,“记住了吗?不要叫,我就放开手,记住了吗?安小然?”
他啰嗦得像犯病的安小老太太。
而喝多了的安小老太太再次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头。
说实在的,江杰云对自己和女盆友的这番对话还是稍微感到一点违和,这简直就像是电影里偷偷入户抢劫、杀人、强暴等的罪犯在潜入过程中,不巧正撞上柔弱少女的经典桥段重现。
不过,奇异的是,在对目前他们俩人这种状态感到有点可笑的同时,他还觉得有一点兴奋和刺激。这种想法让这个虽然在人情世故上比许多性情单纯的成年人还要成熟,但在情感还是很纯情的少年心里有些别扭。
其实,如果他把自认为有些不太对头,偏向邪恶负面的想法告诉他的那个上辈子在网上没少读重口味的网文的女盆友的话,她会很淡定的告诉他,不要感到别扭,也别觉得有心理负担,这不过就是类似于情侣间的一种情趣play而已,你会觉得刺激和兴奋也是正常的反应。
当然,江杰云不会在此时与女盆友交流这种问题。他只是慢慢的,试探性的放开了他捂在女盆友嘴巴上的手,但他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嘴巴太远,以防随时可以对意外情况进行韧带的处理。
又等了半分多钟,他的酒鬼女盆友一直老老实实的,迷迷糊糊的瞅着他,似是不解他干嘛一直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侧,又过了半分钟,江杰云终于放心了,觉得可以确定他家女盆友不会闹什么妖蛾子了。
怎么可能?
喝多了酒的醉鬼的思维总是没有任何前因后果的逻辑性的,如果简简单单的就被查明了他们思想运动的轨迹,醉鬼也就不会是全人类最让人感到头疼的生物之一了。
哪怕你江大奸商的脑袋再聪明,情商智商再高,再拥有明察秋毫的双眼,在酒鬼这里也没用,尤其是这个酒鬼还是你的亲亲女盆友的时候。
就在江杰云有点不舍,有点遗憾——好象在潜意识里他在盼着他的醉鬼女盆友给他出点什么意外状况,让他处理处理似的,撤走放在安然脸侧的手掌时,他的醉鬼女盆友缓慢的,如他所愿地动了起来。
安然先是慢吞吞的,颇慎重地将她的一双手轻轻的搭在江杰云的肩膀上,眼睛像是在确认肩膀的归属权和物质结构一般的长久的落在他的肩部。
江杰云不动声色,又很有兴致的默默等待着他家女朋友的下一步行动。
醉鬼安然花了足有十秒钟,认定了这双肩膀是属于她家男盆友的,而不是属于别的什么人,这下这位小姐似乎是放心了,手臂的姿势改搭为攀,同时又踮起了她的脚尖,并且侧歪着她的头,也许踮脚尖的动作对喝多了的酒鬼同学来说有点难度,因此她的身体有些摇晃,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小姐她晃得还挺有节奏和韵律,简直像是在和着耳朵听不见的某路音乐在舞蹈。也因着她的晃动,让她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攀住她男盆友的肩膀,但不知道为什么,该醉鬼有些小小的不满,像这个动作让她花费了更多的力气一样,微微的将腮帮子鼓起来一些,却固执的,不肯放弃的继续着自己的摇晃,继续把她的男盆友当成一棵大树在攀,看那意思,如果可能的话,她也许还想要试着爬上一爬。
作为大树兼男盆友,江杰云所能做的就是立正,站好,并努力使自己站得更加的稳固,挺拔,像一株东北大地上最常见,最抗风抗寒的白杨树一样,把自己深深的扎在地面上,风吹雨打雪压……女盆友爬,也不动摇。
不过,最终醉鬼也没有尝试爬树的动作,她的某些动作显然误导她的白杨树男盆友,也许从她的本意上来说,她压根就没想着爬树或是爬江杰云,伴随着她有节奏的摇晃动作,她终于在将近十秒的时间里把她的嘴唇凑到了江杰云的耳畔。
酒醉之后的体温都比平时要稍高上一些,安然也不例外,她的呼吸也比往常重上一些,热乎乎的扑在江杰云的耳朵上。
江杰云虽然没有他那耳朵好痒痒的女盆友安小然同学在这个问题上那么敏感,但是被她的呼吸这么一熏一扑,他的耳朵从外在一路痒到了心里——他心里痒痒。
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女盆友柔软的腰肢,想将她的身体向自己的怀里更深的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