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庆和李彩凤也笑了,“对,对对,杰云说得对,来年咱们都好好的,大伙儿一起好好的。”
六个人一起举酒盅,瓷器的声音叮叮叮的碰撞在一起,声音比玻璃要稍显闷钝,然而余韵却更加的长久。
一盅茅台过后,安然还是回归她喜欢到不行的豆奶,而李彩凤也换了当地产的一种汽酒,汽酒这东西在安然童年时代还是挺常见的,后来不知为何原因渐渐消失在人们的日常生活里,其实安然觉得那味道还是挺好喝的,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次去采购年货的时候,倒是从看车大爷家的小卖店里发现了这样东西,立刻选择两种口味的,拎上两瓶尝尝看,重温一下童年时代的回忆。
安然记得后来这类汽酒倒是换了个马甲,打扮得洋里洋气的回归了大型超市的货架,改头换面得有如去我国隔壁旅了一回整容游,让他们这些打小拥有汽酒记忆的人险些认不出来这是老谁家小谁,待到促销人员向人推销时,才一脸惊讶的望着从头到脚,从包装模式到洋文商品名和成分说明书都一副“洋人”模样的老相识感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现实版,尤其是那价格,真是一点都可爱,刮得人眼睛疼。
要安然说,还是这种以多年之后那种眼光来看,有些土气的暗褐色,与啤酒瓶形状类似的玻璃瓶包装看起来更加可爱和亲切,有着童年的,带着汽泡果味的味道,别的不说,最起码这价格就让人感觉可爱亲切得一塌糊涂,想抱着瓶子亲两口。
李彩凤看到的时候,也有点惊喜,“唉哟,你打哪儿买的,多少年没见着了,这个还挺难得的。”
安然一共买了两种口味的,一种苹果味的,一种桔子味的。她在干掉一瓶豆奶之后,也来了一杯,巴嗒巴嗒嘴,虽然她觉得她对汽酒一直印象深刻,但其实尝起来与童年时代向父母耍赖求得的那几口汽酒相比,却又多了一些似乎并不属于记忆中的陌生的味道。
但李彩凤却说,这酒不错,跟以前喝的一个味,就可惜,我们锦岭没卖的。
安国庆被老婆和女儿勾起了酒兴,在喝完了他的茅台之后,也来了一瓶汽酒。三个吃货自然不落人后。
以饮料之外,今年这顿以海鲜为主的年夜饭也让大家吃得十分尽致,海鲜吃的就是个新鲜,在津源这里,海鲜无论是鲜货还是干货,价格都比锦岭要低上不少。也正是因为材料的新鲜,安然在制作的时候,也尽量采用更加清淡的口味,让它们更能显现和保持食材原本的好味道,不让过多也过重的调味料掩盖住这份味道。
大家的反应都不错,尤其是安国庆和李彩凤,都说这种简单的做法就很好吃,吃着更有鲜味。至于那三只吃货,在安大厨看来,对他们的感受根本不用费心去问,人家三位爷在这个问题上,从来都是“讷于言,而敏于行”,一切都用行动来表示,至于嘴巴……呵呵,忙着呢。
由于这一顿年夜饭中从主菜到配菜都是以海鲜为主,而且安大厨在料理时又大多采用保持本色的处理方法,于是,某些菜色就比较考验大家的动手能力。安家一家三口还好些,他们的食量有限,就算费力也不过就一点而已。只是那三只吃货就不免显得格外忙活,每人的脚边都放着一只脸盆,吃剩下的虾蟹贝壳,直接剥完了就往里面特潇洒特夸张的一丢,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也幸好这三位的运动细胞都不仅脑筋灵活,爪子了很灵活。用公鸡兄和赵小胖的话说,他们是谁啊,他们可是曾经进化出三只手,做过手机大盗滴银,非是一般两般滴凡人可以仰望滴。这爪子灵活嘛,剥壳的速度自然也就上去了。
说句实在话,作为喜欢思考的学院派跑偏党安大厨经过深入思索和研究后认为,以这三只吃货的肚量,爪儿不快也不行。他们人人生了有如蛇一般的好大嘴和好大肚肠,以及蛇一样的“心胸和气魄”,给他们一人发一只大象,他们也敢毫不客气的张嘴吞下去。
就他们这副身体和生理条件,老天爷要是再不给他们配一双灵活的爪子的话,让他们去吃海鲜之类的,需要剥壳的食物,不把他们饿死,也能把他们急死。这就如同老天爷给他们同样配备了一副灵活的大脑一样,也是怕他们如果能力不够的话,赚不到养活自己,填饱肚子的钱——自己都养活不了的话,就更不要去想养家糊口了——把他们给饿死,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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