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点都没错,别管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这位未来的土财主确实都挺能干的,要说养这么一个虽然能吃点,还特别能吃肉,但里外里算下来,也真不亏本。
安然让他说得有点词穷,江杰云能干这点属于客观事实,你能否认吗?不能。当然,你可以耍赖,但安然这人受了安国庆和李彩凤的双重遗传,比较实在,所以,哪跟男盆友也赖不到那个分儿上,而且,她这人也缺少机变,要是多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许还能想到反驳的词,但是面对着面,仓促之间,她一时半会儿就有卡壳。
江杰云一点都不着,特有耐心,还有点受虐狂倾向的等着女盆友给他“添堵”。
安然也真对得起他,直不愣登的拿眼睛瞪着他,一边瞪一边在脑袋里拼命想词,好半天才总算是憋出一句来,“你是猪八戒吗?”
又能吃又能干?
江杰云让安然好容易憋出来的反驳给逗得喷笑,一边乐一边摇头,一双眼里笑意闪亮,一个没忍住上就奔着安然那气得绯红的脸颊就啃了一口,“不,我不是猪八戒,我长得比猪八戒好看多了,而且我比他聪明,对吧?你看,养我,比养猪八戒划算多了。”
安然这下是真没词了,闷闷的又想了半天,死也憋不出来,只好耍赖,这位小姐耍赖也带着一股实在劲,直接鼓着腮帮子,郁闷的哼哼,“那我也不要你!”
勉勉强强吧,虽然不是很大的杀伤力,但安然觉得怎么的也稍微有那么一点吧?
可她忘了她男盆友是个什么货,人家是奸商,奸商要脸吗?在奸商的字典里,脸皮是神马,节操是神马,都是压根就不存在的词条,尤其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很多男同志们都有那么一点不要脸的精神,要脸?要脸还怎么追女朋友啊?要脸比当一辈子光棍更重要吗?是个男人也得选后者嘛,你在女朋友,在自己未来的老婆面前要什么脸呢?
于是,安然就听到她家男朋友江杰云同学特轻松,特愉快的“安慰”她,“没事,你不要我,我要你嘛~”
这位可不光是说,他还实践,一张手就把安然给搂住了怀里,牢牢的抱住不撒手,让安然瞬间有了一种自己变身橄榄球的错觉。
“谁让你要啊,烦人!”安然闷在他怀里继续坚持不懈的哼哼,只是这语气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撒娇。江杰云用他的实际行动和双臂的力颈显示着比他表面所表现出来的更多的珍视,所以,她这会儿的哼哼也就是哼哼而已。一边口不对心的哼哼着,一边还特没出息的将埋在江杰云怀里的脸颊依恋的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她这几乎是无意识的动作一作,本就紧紧的箍在身上的两条手臂收得更紧了,额头上也落下了一个吻,江杰云的嘴唇滚烫在烙印她的皮肤上,就像是某种印迹,看不着,却又抹不掉。
这两个没正经的就这么说着说着闹上了,闹着闹着搂上了,搂着搂着又亲上了,至于读者交流会神马的,又暂时被忘到了脖子后面。
好在这事也不是很捉急,现在春节还没过上呢,离正月十五还有好一段时间,再说,江杰云他们那个方案也没彻底定下,不过,话说回来,书店是三个奸商的,一个读者交流活动而已,只要是安然想参加,这点假公济私的后门真是说开就开,别说是现在没最后定下来,就算是定下来了,江大奸商也得折腾人家员工们再给他修改一份,重新来过。
虽说当时光顾着亲热腻歪去了,但安然却也把江杰云的这次提议放在了心里,不时的拿出来认真的研究一下。虽说她觉得用一个演讲之类的活动来检查自己是不是适合做老师这一职业怎么听怎么有点不靠谱,但转念想想,倒也是一个小小的机会,别管能检验出来什么来,起码不可否认的是,讲课确实也是老师日常工作的一个重要环节,反正是江杰云他们的生意,试试又不花钱,还正好有这么一个方便条件,就像姜成卓那个守财奴说的一样,这就跟家里有菜地似的,一般人想要体验个田园之乐,还得花钱跑到类似农家乐和观光果园之类的地方,给人干着活还得倒找钱,咱们这个是自家菜地,不仅不要钱,还随便你祸害,多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