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头去问身边的同学,“诶,你看着刘社长没?”
那位也道,“哦,刘社长啊,刚才好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
刘社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他的名字,安然这些稀里糊涂的社员们呢,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忘记了刘社长的大号,哪怕是用力的,卖力的,死力的想,也只能依稀想起一个模糊的概念来,却怎么也不敢叫准。
对于自己没名字这事,安然最近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刘社长本人倒是并没有半点意见,非常的适应良好。也不知道他是习惯了这种即成事实的情况,还是他对这种人名与职务合而为一的现状深感满意,反正,他那态度就跟前任社长老颠似的,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只是不如老田那个家伙那么外露明显罢了。
想要知道刘社长的名字,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问他本人。
不过,安然并没有这样做。
一来是,这种方法直接倒是直接,省事也是真省事,不过,使用起来未免太古怪了。
好么,他们彼此认识最少也有一年多了,人家把你的名字叫得溜顺,你到这会儿才想起来去问,那个,不好意思哈,刘社长,您的大号叫啥来着?
对不起,安然的脸皮薄,就算是把自家男盆友那强悍的厚脸皮借来顶在脸上,这种简直有点骂人的话她也问不出口,也许人家刘社长本人可能并不介意,但将心比心,她介意啊,刘社长不怎么样,她自己这个问话的就先愧疚死了。
二来是她完全不需要给自己找这种不自在,有楚飞飞楚姑娘这个人形搜索引擎在手,她还要去刘社长面前刷存在感,讨人嫌,她除非是个脑残,否则怎么也不会选择那种方法。
虽说现在她的关注焦点更多的集中在江杰云他们的创业团内部,但是对于身边的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楚姑娘还是顺嘴就来的,“哦,刘社长啊,他叫刘旭飞。”转而楚飞飞也对安然突然关注起刘社长的名字这事,有了点兴趣,“你怎么忽然想起问他的名字来了?”
安然则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同社这么长时间,我们这些社员们居然不知道社长的名字。”
安然在询问楚飞飞之前,还做了一个小小的调查研究,就刘社长的大号问题也试着询问了几个和自己关系不错的社员,包括陈舟在内,结果却没有一个能说得上来的,这几个被调查的人士也才大惊小怪的发现,诶,奇了怪了啊,我居然想不起来刘社长到底叫什么名了?
然而,此时眼前的楚姑娘却不为意且理所当然的推了推眼镜,很平淡的道,“我知道。”
那语气虽然说平淡,但潜藏的意思里却也透着几分“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疑惑和吐糟。
对于好友的这种疑惑,安然直接白了她一眼,“请不要将你与我们这些普通的认知混为一点,OK?你是江湖百晓生,在你这个信息收集癖患者面前,我们这些人都是耳聋眼瞎的废材好吗?”
楚姑娘淡定的扬了扬眉,用她的表情告诉好友,对于她的“夸奖”,她感到满意而且受到。
安然一见她那特深沉的推着眼镜,镜片白光闪闪的高深莫测的小样儿,无力的白了她一眼,“我不是在夸你好吗?”
“我知道。”楚姑娘淡定依旧,缓缓道,“但是我喜欢。”
好吧,某些爱好特出的份子的人生追求就是这样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就连对夸赞之词的选择也是如此的不走寻常路线。
不过,楚飞飞楚姑娘一向是个讲求效率的人,尤其是现在她所选择的半工半读的生活,更是要求她要好好利用每一分钟的时间,特别是她的爱好又拥有着讲究细致的特性。所以,她与好友的斗嘴和抬杠也是适可而止,转眼又回到了她所感兴趣的关注点上,盯住目标,锲而不舍,很多时候,跑题对信息收集癖患者来说乃是大忌,“我说,你怎么突然对刘社长感兴趣来了?”
“你不觉得刘社长这人挺有意思的吗?”安然问。
楚飞飞目光平静的透过镜片看向安然,反问她,“你觉得他哪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