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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她这样儿,江杰云果然给她笑出了一个在小言网文里标准的经典笑法——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安然在心里吐糟评价——哼,笑得真贱!
安然恨恨的剜了他一眼,江杰云皮厚得很,继续笑着低头帮她把她那一堆“抢险救灾物资”收拾齐整。
安然恨着恨着却突然慌了起来,用手去拍他的胳膊,“完了完了,江杰云,你看我这嘴,这又肿又破的,回家我妈一定能出不对劲来,她要问我,我该怎么说啊?!”
江杰云倒觉得这没什么可为难的,安国庆和李彩凤既然同意他们俩的事,自然对这种情侣间的亲密行为也早有思想准备,虽然可能想是一回事,真正看到眼前又是一回事,但这个心理转变的过程却是必须的,而且早转变总比晚转变强。所以,他的建议是大大方方的直接说。不过,他想以安国庆和李彩凤的想法多半就是心里清楚,嘴上也不会问的,毕竟按着老一辈的思路插手到小情侣之间问这种问题不太合适,顶多的对安然警告一番。但是如果真的问了的话,他还是那个意见,“你就说是让我给亲的。”
安然气得又想咬他了,她可没他那么无耻,也没他那么厚的脸皮和胆子,跟自家老妈说让男朋友给亲了这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想了一番,安然最后干脆来了掩耳盗铃,死马当活马医,准备跟自家老妈耍臭无赖,“我就说我让蚊子给咬了!”
别管老妈信不信,反正她就死咬着这个理由不松口,她亲妈也不会对她严刑逼供,嗯,就这么说了!
江杰云无奈看了一脸坚定的安然一眼,这丫头不好意思说出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在借机骂他,只是,谁见过有他这么大只的蚊子?
安然朝他撅嘴——其实想裂嘴来着,可惜现在这个动作对她这个刚被“大号蚊子”咬得负了伤的病患来说有些高难度,于是便只能遗憾的改成撅嘴了,谁说没见过,你不就是吗?江大蚊子!
两人披着雨衣走出教学楼的时候,雨势又大了起来,一路狂骑,虽然有雨衣,路也不远,但到了家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又半湿了,最可气的是,等他们各自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的时候,外雨的一下子小了许多,这贼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
不过,好在,这雨还没有马上就停,而是断断续续的一直下到了临睡前,才算正式的风停雨住,否则安然觉得自己会更受伤的。
只着傍晚的那一吻,仿佛是有另一扇门在江杰云的心里被轻轻的推了开来,让他总是不由自主的盯着安然看。倒不是说她以前就不吸引他的目光,只是一直觉得仅仅是看着,仅仅是抱着,或者啃一口脸蛋都不能让他觉得满足,真的恨不得把她一口口的吃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种思想可能多少有些不正常,听起来像是电影里跟汉尼拔似变态食人魔,不过,他还没真没吃人的癖好。如果按照那些电影小说还有什么专家的说法,他这种性格的形象多少与他的童年经历有关,是不是真的有关,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只知道他对安然的感情一天比一天的强烈,从打他认定了她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打算放开她,着了魔一样的**,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不仅仅是爱情,亲情,友情,也不仅仅是男女之间的欲念。他不知道该怎么准确的形容,也不在乎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只关心自己该怎么做。
今天的这个吻让他觉得自己找着了另一种把她吃下去的方式,滋味很好,然而,那种想吃她的念头一经释放就再也压抑不下去,像是一种极致美味的诱惑。
安然总说他是个吃货,如果把这当成他总是想把她吃下去的想法放在一起来解释,倒也不无一点道理,他看着她馋得很。
只是无论想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吃掉自家女朋友,江杰云这个变态食人魔在家里当着安国庆和李彩凤的面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憋着,一直憋到临睡前,摸去安然的房间偷偷去进行每天必须的晚安吻。
“安小然,让我看看你的嘴,好点没有?”江杰云一进门就开始关心女朋友的伤势进展恢复情况。
安然这个缺心眼的一时大意,随嘴说道,“早好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啊。”可一说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犯二了,看看江杰云的那绿油油的小眼神吧,“没好呢,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