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倒是齐全,什么燕窝、鱼翅、人参、鹿茸,什么海参、干贝、香菇、木耳、黄花菜,还有什么茅台、洋酒、茶叶和饮料,外加油盐酱醋无数,什么地毯、地垫、壁纸,什么复读机、微波炉、电饭煲,还有一台美容仪,什么衣服、裤子、鞋袜和皮带,什么卫生巾、牙刷、牙膏和拖鞋……这都快可以开间杂货铺的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俱全。
安然,江杰云和赵真旭这三人绝对算是深知这只钱串子脾性的主儿,可这会儿看着这堆几乎要包罗万象东西,一时间脸上的颜色也都是变化万千,姹紫嫣红,言语不能。
好半天安然才拎着一支用了一半的牙膏问,“敢请姜兄,可否给小女子解释一下,此为何物?”
姜成卓见安然问得文雅,他自己也摇头晃脑的拽起文来,“唔,此乃为兄于近期所用之牙膏是也。”
安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你把它拿回来干啥?”
姜成卓的白眼翻得比她还大哩,“我为啥不能把它拿回来?”
安然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瞪着他。
“哎呀,安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好意思的。”某脸大不害羞的家伙偏作出一副羞涩模样来,“人家那不是没用完,怕浪费,拿回来接着用嘛~”
赵真旭撇着嘴,踢踢那卷墙纸,“你这也是用剩下的?”
“不是,那是我从仓库里划拉滴。”
江杰云也拿起一瓶茅台请教,“这个呢?”
姜成卓一点都不介意面对这一堆强有力的“事实”,重新进行一番革、命宣言,“哎呀,总之吧,对他们这种无视本人意愿,就非法限制本少爷人身自由,通讯自由的行为,我感到非常之气愤,所以,重获自由滴时候,我自然要拿出一点东西作为补偿。”
“你这是一点?”安然对这位公鸡兄所用的形容词的准确表示深刻的置疑,她觉得他这应该叫“挖地三尺”,“寸草不生”才对。
“当然是一点!怎么不是一点啊,你看我搬电冰箱,电视机,电脑,还有保险柜,古董之类的那些大件了吗?”姜成卓同学别提多么的理直气壮,一脸委屈。
赵真旭这个损友的最大爱好莫过于拆这位钱串子的台,闻言贼笑地挤兑他,“对啊,那你咋不拿呢?”
“废话,你当我能拿不拿呐?那不是时间紧,也没有车,再说,我一回都捣腾光了,我下回捣腾什么呀?”公鸡兄的理由还真不少,说得也顺畅,倍儿也没打一个,显然是早就琢磨清楚了。
安然就奇怪一件事,“你家里头就没人管?就让你这么随便拿?”
不是说他那个后妈特别烦人吗?这些东西虽然五花八门,有新有旧,有值钱的,也有没几毛钱的,可任他这么扫荡似的往外搬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当然没人管!”姜成卓说得十分的坦荡,不过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没人在家嘛~”
安然仔细一问才知道,好么,赶情这位刚刚前脚看着家里上班的上班,出门的出门,后脚就麻利痛快地把家里的佣人们也都给支走了,然后这位小贼就开始行动起来,立刻打了电话去叫车,一边等车的功夫一边左一包,右一包的开始打包,看着什么包什么,塞满一出租车拉倒。
他这也是临时起意,实在是这阵子被关在家里关得太过憋曲,虽然没少在家里想方设法的剐蹭钱,但对于最最热爱的孔方兄来说,姜成卓同学总是觉得不足,干脆临走的时候再来一场小小的搜剐,得着什么着拿什么,也没什么计划。就像他自己说的,那个家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回,但现在还不是彻底断决关系的时候,所以,也只能捡了小件的,又不太挑战心理极限的东西捣腾,等将来真到了一刀两断的时候,再来个大清底。
安然用手指戳着一包蟑螂药,无语的想,这位爷还真是抓大不放小,也不知道他那后妈回到家里看着满室狼藉,有如台风过境,小偷光顾后的场面时是何感想,只怕立刻就得四处电话哭诉,变本加厉的埋汰这位死爱钱的继子,显然公鸡兄对此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他做什么也没人说他一声好,倒不如爱什么干什么,任意而为,来得痛快。就像这回,他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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