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
自己拿,钱放桌子上就行。
找零?
自己找张破纸头先记个帐,回头一起算。
没看咱们正忙着抢饭吃呢吗?
这种关键时刻,你也好意思打扰,回头你赔我皮蛋豆腐,还是赔我肉沫茄子啊?
安然已经无力吐糟这两个吃货了,干脆自己走到收银台前,一一应付起那一只只目光蓝汪汪的网虫。
网虫们很激动,一边付钱一边哭腔哭调的控诉:妹子,幸好有你,你听听,有那两个小老板那么做生意的吗?他们说的那是人话吗?还有没有一点点基本的良知啊?合则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是吧?小心把我们饿急了,把你的电脑都给生啃喽!
安然一边给这几位饿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爷找零钱,一边在心里抹冷汗,是不是她再不出来义务劳动,你们啃了电脑就开始准备啃活人了吧?
由于安然义拨云天的急时行动,饿急了的网虫们活啃网吧小老板的惨剧总算没有发生。
但是在市场跟诸位摊贩老板砍价砍得激情四射,口沫横飞,提着大包小包,带着一身寒气,一路飞奔而回的姜成卓,见到那两个奸诈小人,暖暖和和的伸着腿,舒舒服服的坐在餐前,抱着菜盆,埋头痛吃,顿时急了。
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了!
没有兄弟义气,太没有兄弟义气了!
咱这还没要求你们俩个同生共死,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共建美好未来呢,单是出去买个菜的工夫,你们就把老子的菜给抢了!
被抢了菜的姜成卓悲痛得两眼充血,把手里的吃喝往旁边一丢,帽子也顾不上摘,气也顾不上喘,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气,挟带着一股旋风就扑到了赵真旭的身上,一手掐住“死胖子”的脖子,一把抢走他手里筷子,于是这两个家伙又在饭桌前展开了一惯的搏斗和抢食的把戏。
所不同的是,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甚至不是第三次目睹这种“血腥”场面的安然早已学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两耳清风任意吹的高深境界,镇定自若,眼神都懒得给上一个,直接一指案板上温度正好的白肉:“我说,你们三个,谁处理这块肉?”
“我!”
“我!”
“……嗯,我!”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大声响应,那叫一个热情踊跃,奋不顾身。
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赵真旭被姜成卓掐住了脖子,一口肉沫茄子都卡在嗓子里上不上,下不下的,待到听说有切肉这种好任务,顿时激动亢奋了,使劲的一抻脖子,终于把那口茄子咽了进去,这声“我”才得顺利的从嗓子里发了出来。
安然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直接将肉丢给了他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去吧,爱切谁谁切,赶紧切出来是真的。
这三人之所以对切肉的事这么积极,原因也很好理解,不外乎就是打着一边切肉一边顺嘴偷吃的阴暗目的。
虽说安然对这三人的在食物面前的思维逻辑和行为模式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幻想,也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看着三人一起奔着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而去,并且为着这把菜刀的使用权再次展开了一番眼花缭乱的争抢,那把菜刀也在三人的手间被抢来夺去,安然实在还是淡定不起来,一边在心里做着心理建设,一边频频的抹着冷汗。
足足建设了两分来钟,安然才终于对那边的呜哇乱叫,鸡飞狗跳,刀光肉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去翻看姜成卓买回来的那几样东西。
馒头虽然是刚出锅的,但走了一路,热气早就散得七七八八了,上火热了。
卤得又香又韧的卤牛肉一块,直接丢给抢肉成功的江杰云去处理,特意又交待了一句:“切得薄一点。”
转头扒出一头蒜,丢给还在为皮蛋殊死拼杀的赵真旭:“扒蒜皮。”
又翻出豆角,这回给了姜成卓:“择豆角。”
三个吃货有了活干,这下都老实了。
尤其他们这活不比别的,不是为了集体,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肚皮。
他们干活的速度决定了吃饭的速度,他们劳动的成绩决定了食物的质量。
于是刚刚还打得起烟的三个饭桶,这会儿一个个低着头,分外的卖力,恨不得干得起烟,好早点把东西填进嘴里。
见三个吃货乖乖的干活了,安然又麻利的拌了一小盆皮蛋豆腐。
幸亏她让姜成卓又卖了好几块豆腐和好几个皮蛋。
之前拌好的那一小盆经过三人的一番拼抢,这会儿剩下的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豆腐用不了也不怕,可以直接冻成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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