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给我滚的远远的。”他气的抖个手找纸和笔:“我写休书,现在就写。“
鲁柔柔气的想大骂,却被阿凤拉住了。
阿凤拉着她的手泪水流了下来,扑在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字来。
杨玉兰看的心放怒放,感觉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终于成功了。以后,江铭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郑小侯爷再也忍不住,手一甩:“从此以后,我和你割袍……”他一直认为自己就足够混帐了,却没有想到自小取大,被长辈们认为最明理的家伙居然能把人活活气死。
他的话没有骂完,因为他甩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旁架子上的一花盆;花盆只是陶做的,种的也不是什么名贵花朵。
但是重量还是有的,只是这点重量的小花盆和郑小侯爷的力气相比还是太轻了:被他撞的飞了起来,正正落在怒骂阿凤的江铭头上。
直接在江铭的头上开了花——花盆开花了,直接裂成几片落在地上。
江铭头上顶着保持花盆大致模样的泥土,身子晃了晃,然后直接摔倒在椅子上,又扑在了桌子上。
他,晕了过去!
杨玉兰当即就傻了,然后跳起来:“江铭,江铭——!”情急之下,她也不喊什么相公了。
可是哪里有她靠近的份儿,鲁柔柔一脚就让她重新躺到了床上,而且还保证让她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再起得来。
阿凤抱住了江铭的头:“伤到了哪里,伤到了哪里?”
鲁柔柔在踹杨玉兰的时候,没有忘了给郑小侯爷的头一个暴栗,同时搂住阿凤安慰她:“不会有事的,江铭是铁打的身子,一个花盆不可能要的了他的性命。”
阿凤松开江铭:“你们快看看他,检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大碍?”她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干呢,再加上紧张还真的让郑小侯爷看的很愧疚。
江铭的身子是铁打,这一点阿凤是相信的;所以她也不相信江铭能被一个花盆打成重伤,但她不懂这些,所以才让出位子让鲁柔柔等人给瞧瞧。
鲁柔柔上前看了看:“无妨。”她不懂医术。因为她家就开着医馆,有什么事情一喊有大把的大夫等着诊脉,还用得着她懂医吗?
她只是探了一下江铭的鼻息,证明此人还活着:对她来说,只要还能喘气就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是她打人打了多年的经验。
阿凤急的跺脚:“太子殿下,你给看看。”
铁瑛咳了两声,上前搭了江铭的脉,然后闭上眼睛片刻后道:“他还活着,也没有要死的模样,我看无碍的。”
一听就知道他也不懂医,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阿凤一把推开铁瑛,拉了郑小侯爷过来:“你给打晕的,你看着办吧。”她的意思是,你怎么也要给我个靠谱点的答案吧。
郑小侯爷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肚子,最后看看阿凤有点为难的看向鲁柔柔,见鲁柔柔点了头,他咂了咂嘴:“好吧。”
他说完,挥拳对着江铭的肚子就来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