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闭上了嘴巴。
他闭上了嘴巴却扬手打向了江铭。
在阿凤面前,还有孤竹国太子在,他还能对江铭如何说?总不能说事情没有闹大,让江铭和阿凤在皇上面前轻描淡写解释两句把事揭过吧?
有些话只能在暗地里说的,明面上是无法提及一个字:虽然人们经常以暗地里规则为主。
江铭很及时的弯下腰:“父亲请放心,有儿子在必不会让他们吃苦头的,也不会冤了任何一个人。”
也就是说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江铭的弯腰下去,江老公爷的手就在江铭的头顶闪过,没有打中倒让江老公爷自己没有站稳,还多亏了江铭相扶。
一掌打不中,江老公爷还想打第二次。
江铭已经放开他,同时让开一步对着铁瑛行礼:“此事还要烦请太子做个见证。”
江老公爷一掌又落空了,可是却把他吓出一身汗来:因为如果铁瑛不是躲的及时,他那一掌就打在了铁瑛的身上了。
而他在打第一掌时,明明和铁瑛相距用三四步之远;可是江铭扶了一把他,他再打人时,铁瑛就在他面前了。
铁瑛绝对没有移动。
江老公爷的脸色变了又变,手掌微微抬起又放下,最终没有打出第三掌:此时,铁瑛和阿凤都距他不远,他实在不知道第三掌再甩出去会不会再打错人。
他的身手和江铭相比差的太远了。他,已经老了。
江老公爷终于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的儿子来,发现江铭的脸已经不像从前还带着三分的稚气,一双眼睛也不像从前那么的明亮天真。
江铭变了。
他如今站在那里,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已经能顶起一片天来,而且那份刚毅已经种在了他的心上。
江铭已经真正的成为了博击长空的雄鹰,绝对不再是藏在父亲翅膀下的稚鸟。
在边关几个月的生死逃亡,让江铭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江老公爷认识的那个人,也不再是江老公爷能控制的人。
江老公爷收回目光:“明天一早我会面圣。”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他的意思江铭懂,那是要和他这个儿子在皇上面前对簿,为了保住江旭母子,他已经不惜要和江铭翻脸相向。
父子居然已成仇。
阿凤合了合眼,上前一步想要做点什么,可是发现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谁也不是江老公爷,所以他留在江铭心口的伤旁人无法抹掉。
江铭抬头看向阿凤:“我认为,此事不宜留到明天。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太子已经知道了。”
铁瑛没有好气的道:“你们还能知道我在,我很感激。”气话是气话,但他还是主动道:“我会请皇叔离宴,你们自去解决你们的事情吧。”
江铭对他抱拳为礼相谢,铁瑛还回来的却是一个大白眼外加一句话:“还有,我要郑重声明,我不是外人,我皇叔也不是外人。”
“我们和大楚国马上就会是姻亲之国,两国就是一家人,岂能算是外人?”他念念不忘他提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