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之后,凌子风就把事先写了“灵符灵物灵人识,天地灵光惊鬼神”对联的布幌子,用一根树枝一挂,就坐在市场的一个角落里,等待路人交易。
“你这东西,怎么放在这里卖啊,你应该去鬼街。”
坐在凌子风边上的,是一个卖西域文物的。他的摊子上,尽是作古作旧的假佛像,还有一些假灵珠之类的。
他看凌子风居然在这里卖符,就好心提醒他。
“鬼街?鬼街在哪?”
凌子风听他一说,就问了一句。
“鬼街在哪都不知道,你也敢出来卖符?看来,和我是一路货,假的。”
那人不屑的笑了,露出一口大烟牙。
“假亦真来,真亦假。”
凌子风倒不着急,他斯里慢条地回答道。
“哦,听你的口气,你的符还是真货,那卖多少钱?”
“六千元一张。”
凌子风张口出来一个六千,是因为他想起费吾还欠他一个箱子钱。如果有人买他的符,就当是替费吾还箱子钱了。
“娘哩,你也真敢要价。就你这张破纸,也敢要六千。看来,你还真不懂行情。我看,你这符卖六块还差不多。”
那人已经看出凌子风是个嫩雏,就笑话他。
听这人已经开始抬杠,凌子风就不再说什么。
不过,还真应了隔壁摊主的话,凌子风在那角落里蹲了半天,还真没有人前来问津。
闲着没有事,凌子风就和那同样没有生意的卖文物的人聊开来。
这一聊,还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在这京都,卖符的人还真不少,但卖真符的几乎没有。买符的人,基本也就是求个心理作用,买张假符,放在家里,心里有个平安念想。因此,这符,不讲究真效,却讲究美观。像凌子风这种看似随手画的,基本也就是十块钱以内的事。
“那到哪里去,真货才能卖到好价钱?”
凌子风为了向他证明自己卖的是真符,特意展示了一张灵光符。
他让那人把一尊他在卖的一串挂珠摆放好,自己捏起一张灵光符,念了一个“遁”字诀。一道耀眼光线直奔那挂珠而去,那挂珠马上就从地上消失了。过了一会,这串挂珠,已经出现在凌子风的脖子上了。
看到这一幕,那人就傻眼了,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了真主。
他赶忙对凌子风说:“你的东西看来是真货,那就应该到鬼街去。真东西,你开六千块,太少了,后面加个零。咱这一行,手里有真货,就得开张吃十年。”
信了那人的话,凌子风就收了摊,给了那人一张灵光符,向他讨了一百元头彩钱。这个卖假文物的,有了他那张灵符,估计能给别人挖个大坑了。但这种坑挖了,有人跳或者没人跳,都是未知数,因此,这钱,算是预祝他大坑
等凌子风打了车赶到传说中的鬼街时,天都已经黑下来了。
不过,在色彩斑斓的灯光下,这鬼街的气氛,倒还增添了许多神秘的气氛。
果然,这里是一个长达百多米的夜市,交易的货物,也是以文物、各类神秘物品为主的。
转了一圈之后,凌子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做一些神秘物品交易的人,多半是蒙着面,或者是在头部有遮挡物的。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是经过腹音刻意伪装的。
这使得凌子风为自己刚才在小市场的抛头露面感到了后怕。
也许,这些人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是一种必要的自我保护。毕竟,这江湖险恶,不能有任何大意。
想到这里,凌子风就用刚才打车剩下来的钱,买了个不太花哨的脸贴。
这种脸贴,近几年在神州国的年轻人中非常流利。
类似于古代武侠的易容术的脸贴,把过去一直只是想像的东西,带进了现实。这种用轻质橡胶制作的脸贴,颜色与常人皮肤基本接受,黑白深浅可以调节,透气性好,粘贴在脸上,不难受。其特点是利用脸贴材料使用的厚薄布局,从而改变一个人的脸型。
年轻人在聚会时,经常用这种脸贴,并赋予其一个新颖的名字:城市假面舞会。
这鬼街的摊上,有十多个,就是专门卖这种脸贴的。
六十七块钱一个,不多不少,居然是和凌子风口袋里的钱数吻合。
凌子风带着那个让他变成方脸了的脸贴,在一个以零散摊为主的地方,找了一个角落蹲下。
有了下午摆地摊的经验,他知道,这找摊要找同行多的地方,这样才能等到真正的买主来。
果然,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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