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随着她那丰腴的身子一抖,就掉到了地上。这女人真是不知羞到了极点,身上竟然连块遮羞布都没有,整个人就那样子站在凌子风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凌子风意识到了自己上当受骗,当即责问道。
大奶孙等裙子一掉地,就向凌子风扑过来,边紧紧抱住他,边笑着说道:“姐给你穿状元服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衣服在哪?你分明是在骗我。”凌子风很生气,一把把大奶孙推开。但他的手在接触大奶孙光滑的皮肤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这女人,还真是有她的特别之处:她其实除了胸大之外,其余的地方其实都不算太胖,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全身都柔软若无骨,凌子风的手碰到的,除了那如脂的温润光滑,还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舒服。
大奶孙被凌子风推开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冲着他挤眉一笑:“姐不就是状元服吗?”
“你是人,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就成衣服了?”凌子风为脱离困境,成心拿话刺激大奶孙。
没想到,大奶孙并不生气,她倒还哈哈大笑起来:“你这邪小子,真是会装,你前不久还说,女人是男人的衣服被子,我大奶孙是让你感觉到最舒服的服装吗?怎么地,换盖了几天那狡猾精当被子,就把姐这件旧衣给忘了?”说着,大奶孙还故意在凌子风面前,扭摆起她那让这镇子上所有男人都喷鼻血的身子。她就不信,这凌子风,真成柳下惠了?
这关于女人是男人衣服被子的理论,托身可没少向凌子风灌输,因此,这会大奶孙一提起来,一下子让他变成了关公脸。
看到凌子风居然会脸红,大奶孙倒真觉得这是奇了怪的。这邪少以前可是在女人面前,皮有三尺厚,只要能占到点女人的便宜,那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像现在这样子,把女人看成是怪物,简直会被人笑掉大牙。
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的发生了。之前,大奶孙把凌子风离开自己,归结于柳凤姿的教唆和**。之后,又把没有成功把这邪小子拉回来,认为自己总是欠那么点点运气,关键时刻总有人捣乱。但是,现在,就她和凌子风两个人在一起了,却依然没有如愿以偿。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大奶孙就不得不自叹人老珠黄了。
就在大奶孙这一迟疑的瞬间,凌子风已经趁机快速从她身边挤过。在修真界时,师父曾教过他一种武功心法,叫“逍遥步”。这种步伐,在与别人面对面时,能够令对方产生一种幻觉,使得感官迟滞,从而做到从容离去。这时候,面对大奶孙的纠缠,凌子风知道,如果不使“逍遥步”,自己恐怕很难脱身。于是,不得矣,只能违背“不得在凡人面前露真功”的师训。
看到凌子风像是条泥鳅一样,从自己身边溜走了,大奶孙也只能是欲哭无泪了。
胜利大逃亡的凌子风怕节外生枝,赶紧就买了张去往京城的动车票,怀揣了柳凤姿给的5000元钱,就想给古镇柳城的人们一个不辞而别。
让凌子风倍感意外的是,托身这一次竟然没有拖后腿,而是一直安安静静的。
对于凌子风不近女色,托身起先觉得他还是小屁孩,还不懂女人的好处,更不知道男人真正的快乐。但是,上次发生了在医院头撞墙事件,加上这次如此面对大奶孙,都能够强行压制住了他自己的冲动。这种自我控制的毅志力,潜移默化地在托身身上起到了作用。
“这邪门小子肯定不是一般人。”托身最初的时候,就因自己身体里突然出现一个另外的魂魄而惊恐不矣。现在,当他感觉到,这魂魄,好象并不是和他是同类,内心深处,更是出现了极度的恐慌情绪。
这人是谁?为何而来?托身越想,问题出现地就越多。好在,从目前情况看,这邪门的魂魄,并没有要刻意加害自己的意思。这倒稍稍让他放了点心。
不过,等凌子风使出逍遥步从大奶孙家逃出来后,托身的担心再度袭上心头来。这时候,他又想起那次在凌家老宅炼功,因为自己受住那高温高压,差点导致凌子风走火入魔的事情。一想那次两个魂魄殊死相斗,托身就感觉到了周围一片冰凉。
显然,凌子风表现出来的武功,再次让托身明白,自己如果继续呆在这个躯体里,那天晚上发生的凌子风要把自己魂魄逼出躯体的事情,迟早还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