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狗咬狗,还要顺藤摸瓜,找到雷哥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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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岩又出院了,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弄得薛奶奶近日诚惶诚恐,满脸疲惫。所以,到了周六,陈建军和陈大妮急急就回了村子,到他家看望着,也讲些事情给薛奶奶定定心。
“奶奶,没事儿的,岩子很快就好了。再说了,李娇娇疯了,现在也没能好得起来。”
薛奶奶也不是那冷硬的人,只是对张红一家,早就恨之入骨,即便李娇娇疯了,她还是不能忘怀往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谁晓得她是真疯还是假疯,你们以后都离她远一点儿,我这心啊,总是不踏实。”
总觉得这事儿没完。
李娇娇就像她家岩子的克星一样,薛奶奶现在是一听见这个名字,就特别不舒服。
陈建军和陈大妮都舒了一口气,“我们巴不得都离她远点儿。”经此一事,他们是再也不希望起什么风浪了。
“家成,你真不去?”安瑶拎着袋子,回头又问了她弟弟同样的问题。
陆家成摇头:“姐,我不去。我不坐公交车。”
他决定了,要努力赚钱!争取早点买辆舒服、软绵绵的小汽车!
安瑶温柔地叮嘱道:“好,那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等我回来给你做饭。”陆家成这人晕车,还是晕得特别厉害的那种。上一回他们俩去市里、去麒麟村,坐了两回公交车,他就吐得昏天暗地,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尽管后来安瑶给了他晕车药,但据陆家成写的服药报告就是,虽然不吐了,然而胃还是在翻涌。
这样一个金贵的弟弟。
“安瑶!”
刚要走,陆安瑶就听见有人叫她,偏头,看见李景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扬起来朝她挥舞,正往这边走来。他的笑容特别好看,脸颊边带着酒窝,眼睛虽然不是特别大,却胜在有神。
这样一个张扬、阳光的少年,让安瑶忽然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年轻的时候,心都是跳跃的。
(难道你现在的心就不跳了嘛?)
那种独属于青春期的活力,让安瑶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飞舞。
李景深跑到她身前,从刚才开始就察觉到了她似有若无的注视,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现在走近了,更觉不是在看他。
“你在看什么?”
他疑惑地转头向后望,空空如也,没人呀。
“景画姐呢?”安瑶微微一笑,问他。
原来看那么会儿,都是为了要看他堂姐。
围观的陆家成:不晓得为啥,每回见着李景深,都有种想为他默哀的冲动。想起上回他敢笑他的偶像三叔……画叉叉,这人在我心里已经被画了个叉叉了。
李景深欲哭无泪,耸耸肩:“堂姐她在家里写作业,来不了的。”他真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偷偷溜出门的。
安瑶点点头,想想也是,李景画一看就是一个标准好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