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为了不引人耳目,我们就此告别吧。”季潇牧对秦驭雨说,他是要随颢王护送季月影。
秦驭雨紧握了一下母亲手,什么都没有说。
季潇牧领了季月影先行出门,上了颢王驾来马车。故意留了颢王跟秦驭雨单独话别。
“驭雨,你相信我,我会帮你们查出幕后凶手……”
“我从来没有怀疑你不行。事实上,除了这个,你还会其他事情吗?”秦驭雨冷哼一声。
“驭雨……”颢王被呛,心里一阵难受。
“去吧,等着你呢!”秦驭雨说完,正欲扭头就走,却被颢王一把抱怀里。
秦驭雨气疯了,拼命挣扎:“放开,你要让大家都知道吗?”
“是,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颢王话还没来得及说话,秦驭雨一口咬他肩上,他只得放开了手。
“再对我动粗,你就永远见不得我了,你要这样吗?”秦驭雨喘着粗气警告道。
“好吧,我量忍忍,你别妄想逃到我看不到地方!早晚,我会把你娶回家。”颢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秦驭雨呆了半天,才意识到,颢王刚才话,是异乎寻常地坚定。
替换之后两日,季府十分平静,想象中元凶并没有出现。除了细儿躺得腰酸背痛,什么收获也没有。
白天,照例是各房夫人姨娘来来往往地探望“季月影”。秦驭雨和老夫人交替着盯房间里,不敢有半点疏忽。晚上,细儿则闩了门里面情大睡。屋外,除了季家护院,还有颢王派来黑衣侍卫潜伏黑暗中,日夜都有人严密把守。
可就这样,第三日清早,秦驭雨还是被老夫人急急传了去,并告诉了她一个不好消息:细儿中毒了!而且,已经开始出现疯癫症状!
“元凶出现了?”秦驭雨不敢相信。
“肯定是那元凶!只有他才想你母亲便疯癫!连昏迷都满足不了他!他对母亲,到底是有多恨呐!”老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秦驭雨来不及想太多,她扑到床边,仔细观察细儿。
“给他下了些药,暂时昏睡过去了,带回醒来,怕又要胡闹一阵。”老夫人无奈地说。
秦驭雨歉疚得要命,她不能让细儿就此成为废人。可是,细儿中毒,确实是她毫无办法。
好,能给她一线安慰人来了。
颢王一进来,立马拿了一个白色瓶子出来,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给细儿服下。
“这是解药吗?”秦驭雨赶紧问。
“不是,只是缓解疯癫发作时间。”颢王看了秦驭雨一眼,眼里满是担忧。
“那也算好,只要有很多这样药,就不怕了!”秦驭雨略微欣慰地说。
“可是,这药,多只能服用三次,否则,会毒发身亡!”颢王叹了口气,抱歉地看着秦驭雨。
秦驭雨一下跌坐床边:“老天,我们害了无辜人!”
“唉——,谁也想不到,那人会如此神秘莫测,这么多人眼皮下,居然也能下药!”季潇牧拍了拍秦驭雨肩膀,算是给她一点安慰。
“我看,你们还是到我密室里去谈好了。为了不让人怀疑,我老太婆就这里继续坐镇,你们三个过去吧!”老夫人严厉眼神和口吻,容不得有人反对。
于是,三个年轻人便依言去了之前那间密室。
一进密室,季潇牧立刻一拳打墙上,口中骂道:“他妈,什么人这么毒辣,非要弄疯我姑姑?可怜我细儿!”
秦驭雨没出事,坐椅子上发呆。害了细儿,是所有人之前都想不到。
颢王虽然也比较自责,但毕竟是经过大风浪人,表现得倒还平静。“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元凶定然是季府里人!”
“我也同感!”季潇牧回头赞同道,“这两日,出入那间房,出来老夫人和驭雨外,只有各房夫人姨娘,元凶一定就是她们其中一个!”
“我同意一半!”秦驭雨若有所思地说。
“不同意那一半是什么?”颢王走到秦驭雨面前,耐心地问。
“也有可能,是高人易容成夫人姨娘中某一个人,进房去下毒。”秦驭雨没有回避颢王眼光。
“嗯,你说也有道理。”颢王点点头,坐到秦驭雨身边椅子上,“如果是这样话,我们就要查一查,这两日,各房夫人姨娘,谁有过头昏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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