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后宁飞凤,是宿州大将军的结发之妻宁氏飞鸾。这个消息如狂风般,席卷了整个大棠。
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消息不属实,赶紧去查,去核实。
不过也有一些人恶意揣测,那位不可一世的大棠虎将张济世,这是被他的主子给带了绿帽子了。这帽子一戴就二十多年。
这头顶都已经是绿云罩顶了。
也有些闺中女子或者贵族妇人闲暇之余,说几句风流韵事,便说道了当今皇后的身上。
“这位当初可谓是抛夫弃子,竟然假死进宫跟了当今皇上。倒是有些手段的。不过这心也忑狠了。”
“最毒妇人心,说的不正是这样的女子吗?好在我们家没和那宁家结亲,能够教养出这样的女子的人家,还能有什么教养可言。”
“慎言慎言,好歹是皇后呢。”一个妇人小声提醒道。
另外一个妇人却拿着帕子点了点嘴角,怪笑道,“现在是皇后,以后可就说不准了。这大棠,怕是要变天了。”
要知道,这被抛弃的丈夫可是宿州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张济世啊。这样的人物受这样的折辱,岂会善罢甘休的。
此时的宿州已经处在一片低压之中。
连孙奇云都不知道如何劝阻张济世了。
“我娘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张承宗在张济世的书房中大叫道。他不相信自己那位被世人称赞的母亲,被父亲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会是抛夫弃子的女人。
“爹,你相信我娘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不对”
张济世却将手里的一封信,给了张承宗。“你自己看吧。”说完背着手,走了出去。
孙奇云叹息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
“将军,这件事情,你认为如何?”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匪夷所思。让他相信宁夫人那样的女人会突然离开将军,抛夫弃子进宫,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如果不是,难道果真是像信中所说的,宁夫人当初是被人动了手脚,丧失记忆,被秘密运到宫中吗?
若真是如此,如今这消息如何又被人传出来了。
皇族虽然现在对天下掌控不如从前,政令不出京城,可是宫中却经营世代,若要保存点秘密,也是很容易的。
更何况,夫人当初入宫是以宁飞凤的身份入宫的,有宁家人做掩护,谁又能说出真假来。
“将军,我总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不会有蹊跷,字迹是飞鸾的。我每日都会看她留给我的手书,不管多好年,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张济世脸上带着几分怀念,眼中却陡然闪过一丝厉色。“狗贼欺我如此,这夺妻之恨,我必要向他讨回来。奇云,我已经决定,这次一定要发兵直捣黄龙,救出飞鸾,一家团聚。也要推翻这昏聩的大棠皇朝,为天下百姓,扫出一片朗朗乾坤。”
“将军,是否太过突然了。”孙奇云担心道。
张济世冷笑,“不,我等这一天,已经很多年了。这个皇朝,早就该换一番新气象了。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完成这个志向,总有天,我张氏也能执天下之牛耳!”
“爹,这都是真的吗,我娘没死,原来她这些年都在受苦。爹,我们一定要救出我娘啊。”张承宗满脸激动的拿着信跑了出来,脸上甚至挂着两行泪。
张济世看到他这个样子,有几分动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一家一定会团聚的。”
承建二十五年,大棠宿州军大将军张济世,自立为皇,起兵反棠。
张定南接到宿州正式通知的时候,已经是在他知道这个消息七天之后了。
来传令的人正式孙奇云本人。
“二皇子,别来无恙啊。河套如今蒸蒸日上,二皇子日后,就是主公的左膀右臂了。”、
河套众将闻言,心中都愤愤不平。
好事从来不找河套,这种事情就知道拖着河套下水了,有本事,就封我们将军做太子,咱们绝对二话不说,让打哪儿就打哪儿。
可现在,这样模模糊糊的称呼个有名无实的二皇子,有个屁用。
张铁牛首先撑不住,在边上呸了一声。
孙奇云脸上笑容僵了僵。
张定南看了眼张铁牛,笑道,“先生放心,定南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既然起兵反棠,我等自然是绝无二话。”
孙奇云道,“既然如此,皇上有令,让二皇子带兵千万宿州,到时候也好随时发令。”
听到这话,在场诸人都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让去将军和宿州,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众人都看向了张定南,希望他别答应。
张定南却笑道,“既然父皇有令,定南自然不敢不从。请先生稍作休息,待我安排了河套诸事,再带兵前往宿州。”
孙奇云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笑着点点头,便转身离开议事厅。
待孙奇云个离开,萧山担心道,“将军,咱们真要去宿州吗,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咱们走的快,还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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