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成公子的后面,看来不仅是卞执事自己对成公子示以谦逊之态,在这些大人物的眼中,成公子的地位也远比传闻中尊崇,竟然能不辞辛劳的救治我们,当真让我戎三铭感五内!”
“我也是!”
“我也是!”
顿时响起了一片应和声。
一顶硕大的帐篷里,只坐了十个人,都是这里的实权人物,是清剿队伍的决策层。
上首自然是程运奇。
他的左侧依次为器华宗的五长老许畅恒、六长老郜名勋,残枪门的门主公孙合,墨州的左军统制鲁瞻。
器华宗的二长老百里漩、三长老栾育全在与真命护法的搏斗中身负重伤,已经运往了大后方。
程运奇的右侧依次为符华宗的四长老保涣彰,药华宗的副宗主耿南,阵华宗的大长老曲傲岳,锦华宗的九长老真传弟子郝至彪,映华门的门主皇甫训。
程运奇已经向大家介绍过了成飞协助剿除灰脸弟子和白衣弟子的事迹,所以大家对于成飞来参与最后的建设性意见,大多数高层可以接受。
公孙合先起身表示欢迎。
许畅恒、郜名勋、皇甫训也和成飞互相打着招呼。
保涣彰、曲傲岳对成飞协助剿除灰脸弟子和白衣弟子表示了敬意和谢意。
郝至彪喉头蠕动了几下,抽出折扇来装模作样地摇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耿南没想到成飞到哪里都如此耀眼,心里懊恼,双眼微合,往椅背上一靠,选择了沉默。
鲁瞻对成飞的认识只限于传闻和他人的介绍,此刻一见除了郝至彪和耿南之外,都对成飞礼遇有加,便也礼节性地欠身表示欢迎。
卞融璋笑道:“成公子,鲁统制或许是嗅到了你身上若干军士的味道,是以觉得你亲切了许多,他仗着带来了万余军士,见了我都没欠身致意过。”
显然鲁瞻和卞融璋是老熟人了,也不在乎他的调笑,直接切入了主题:“卞执事说话云里雾里的不爽快,鲁某又不是狗鼻子,这一仗打得腥风血雨的,哪还能分辨出什么味道来!话说,成公子身上怎会沾染了若干军士的味道?”
“成公子见你们中军第二将的数百军士急需救治,然而医者奇缺,就主动进行了救治。我叫他来时,估摸着所救的军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好家伙,那数百军士一个个的不是感激涕零,就是翘首以盼,大概他们都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出现的不是时候呢。”
鲁瞻一听,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对着成飞施了一礼,“多谢成公子施以援手!”
“鲁统制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为了剿除星烛寨,本公子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敢问成公子是何修为?”
“御气境。”
鲁瞻又是一礼,“此地医疗条件有限,公子以御气境的修为救治他们,对于许多人来说恩同再造。鲁某不敢夸海口,墨州虽说以器华宗为大,但涉及到军政民财之事,我鲁瞻也算是个人物,成公子若是在墨州官面上有所差遣,鲁某绝不推辞!”
成飞当然知道鲁瞻并非只是因为自己救治了墨州军士,那点儿付出换不来他这种承诺,他是看准了自己现在的价值和将来的潜力,这是做长远投资。
但这种事何必说破?人在江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形,正所谓多条朋友多条路。
成飞刚和鲁瞻客气了两句,郝至彪自以为找到发声的机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