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奇这里,王五来到谭嗣同屋中,李闰见他来了,说了几句,便出门去办自己的事情,二人先是商议了派御林军一些人手,配合陈玲前往山西接应的事之后,王五问起登基和爱兰珠的事情,他还是担心爱兰珠要是做戏,那可相当危险的。
听了谭嗣同一番叙述,王五叹道:“陛下仁义……,这下我也放心了,谭兄弟,我还有件事要兄弟帮忙……”
“五哥请说……”
“此番回京,我也与家中人说好了,来泰安安家,不若你我二人一同在泰安买宅子,也好做个邻居。”
谭嗣同闻言笑道:“买宅子倒是容易,只是我怕是和五哥做不成邻居……”
“这我知道,陛下这个样子,老弟眼下也只能住在这里。”王五打断他说道。
谭嗣同摇摇头:“五哥想岔了,是陛下不准我搬走的。”
闻言,王五愣了下:“陛下已登基,怎么着,这里也算是皇宫,且不说这内外有别,我等男子出入此地,也是大大的不妥。”
苦笑一声,谭嗣同道:“五哥啊,咱们这位皇帝可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得很,陛下说,今后不管定都那里,他也绝不在皇宫里当孤家寡人,要和众兄弟住在一处的。”
“这怎么能行?”王五在京城,也是深知皇宫里的规矩,摇头道:“虽说皇后妹妹没把咱们当外人,可这规矩还得讲,再说还有贵妃,别说住在一起了,就是平日里相见,也得避一避才是,今日我见那男护卫出入后院很是随意,老弟可要管一管,若是人手不足,征召些宫女、阉人便是。”
“还宫女、阉人……”谭嗣同摇头,随即笑出声来。
王五纳闷,这好笑么?
“后院之事,皇后做主,别说阉人了,就是宫女,皇后也没答应,说眼下也没什么事情,有护卫帮忙就行了,以后真要换地方,再说。”
“那兄弟笑什么?”
谭嗣同再一次发笑,好一会道:“说起这阉人,倒是有一人差点成了阉人,我是想起此事,才发笑的。”
“哦?这人我可认识?”
“认识,认识!”谭嗣同笑道:“他便是新晋学部尚书,辜汤生辜大人。”此人言行怪异,特立独行,王五是知道的,闻言笑问道:“他又惹事了?”
“不错,这位辜大人有一癖好,五哥可知?”
王五摇头:“不知。”
“他喜好女子的脚,尤其是三寸金莲,为此,还对陛下废除裹脚一事死顶着不发文书,弄得陛下很是恼火。”
“那这和阉人有何干系?难不成陛下为此要阉了他?”王五不解。
“那倒不是,为这女人,他没少出入烟花之地,虽说有失颜面,陛下也忍了,不过他却和齐鲁学府一个年轻女学子有了瓜葛,弄得满城风雨,这回陛下可真生气了,要他收敛,娶了这个女子,以后不准乱来。”
王五听懂一些了,笑道:“他定是不当一回事吧?”
“何止不当回事,他还上书陛下,说《牡丹亭》曲本有艳句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此原本于《大学》‘如好好色’之意。余谓今人之心失真,即于冶游、赌博、嗜欲等事也可见一般。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余曰:‘古之嫖者为己,今之嫖者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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