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起走后,兰婧王府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何涴婧和刘奇说话,也绝口不提此事,谭嗣同照样去找刘奇谈论事情,也不管刘奇曾对他咆哮,要他出去一事。
瞬间风平浪静,刘奇到有些晕了,义父走都不打招呼,显然依旧在气头上,他不是不后悔,不该发火,可确如谭嗣同说的,他下不来台。
“复生兄,那日我冲你吼叫,实在不该,还请见谅。”谭嗣同不提,刘奇憋不住,他先表达了歉意。
“大王么,就是把属下暴打一通,也没啥。”
“那个……”刘奇有些尴尬,“不若今日备些酒菜,我向复生赔罪?”
谭嗣同呵呵笑了:“大王耍起性子来,也是有些意思,嗣同这次领教了,赔罪不敢,不过有一事,属下自作主张,还请大王见谅。”
“你是王府长史,该办的事就办,何来自作主张一说?”刘奇知道最近没啥大事,日常之事,谭嗣同决断便可。
“事到不大,不过与大王有些干系,属下自作主张办了。”
心里一跳,刘奇道:“不会是和那女子有干系吧?”
“大王果然厉害,不错,确实和她有些干系。”
刘奇脸色微变,半响道:“也罢,都闹到这个份上了,义父走后,府里有些怪异,你且说说,怎么弄的?”
谭嗣同抱拳道:“属下给齐鲁学府林校长发了份电报,请他挑选还在读书的学子十余人,男女都要有,前来王府听差。”
刘奇有些不解,和那女子有何关系?他问道:“这是为何?”
“自安徽、湖北、河南等地归于大王,山东一地抽调大小官吏太多,属下想了个法子,先从齐鲁学府抽调些学子过来,在王府和泰安府两处听差,练练,若是此法能行,便可陆续抽调。”
刘奇点点头:“这是个法子,复生,各地官吏好坏,乃是治国之本,大意不得,从齐鲁学府抽调,总好过各府自行招人。”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说着,谭嗣同露出笑容:“不过属下本意不是这个,而是要让那女子有个去处,大王有台阶下,总不能不管她吧?”
刘奇愣了,张着嘴半响道:“这法子你们也想得出!”
谭嗣同笑笑:“不然呢?若不为她,我用得着去为难林琴南?不过下来想想,还真是可行,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不管怎样,算是事情有个说得过去的结果,刘奇很快想到一事:“不过说好了,你可不能让她在我眼前晃悠。”
谭嗣同再次抱拳:“这个恕属下不能从命。”
“你!”刘奇压了压火:“为何?”
“大王也得替属下想想,这好容易才说动彭副帅放手回去,再者,那黄姑娘也算学府出类拔萃之人,她若不在王府走动,有些说不过去,此事本就不是她的错,大王若是无心,又何必在意呢?”
一番话说得刘奇哑口无言,若坚持,不但显得小气,弄不好义父怒火重燃,总不能把平息的事情又挑起来。
“也罢,就依你。”
这场风波最终在扩散前被巧妙化解,虽说也传言黄月贞是选妃未果,不过更多人相信王府里传出来的,彭起不过是应王府长史王同的要求,特意从齐鲁学府带一人过来,看看能否弥补官吏抽调后的人手不足,后续齐鲁学府十余人来泰安听差,便是证明,至于黄月贞,不过是巧合,她在齐鲁学府也是有些名气的,都知道王府中管事的是王妃和王同夫人,选女子那是必然的。
事情虽说化解,何涴婧和李闰其实还担心另一个当事人,被彭起带来此地的黄月贞。不管怎样,这女孩子的名声是有损的,若是她听到传言,羞愤难当,再惹出事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何涴婧不好出面和黄月贞说说,李闰便以她此时主管王府各项事宜的身份,假借公事,和黄月贞旁敲侧击的说话。
李闰相信,黄月贞虽说住在府外,不知道府里发生的风波,不过彭起带她来,又这么不管她走了,肯定会让她猜到一些。在正常的问问情况,说说闲话后,李闰问道:“月贞姑娘,王府要从学府抽调些人来,你来之前,彭副帅可曾与你说及一二?”
黄月贞先是摇摇头,随即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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