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答道,众人不知为何此时会叫起这个人,纷纷侧目。
“鲁王当初交代给你的话,你还记得吗?!”李云汉问道。
“臣宁死不敢忘!”徐良武答道,言罢,扭身离开了大堂,少顷,只听门外一阵口哨声,不久之后,一阵阵马蹄声传来,马蹄声中夹杂着些许嘈杂。
这声音杨露亭熟悉,他猛的抬起头来惊讶的说道:“是我南山总院的人马!”
他的这句话,立刻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鲁王早就在二十年前便已经布下了今日的局,而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老人家的预测一步步的实施着!
惊恐、疑虑以及无尽的悔恨立刻席卷整个大堂,没有人再敢多说出一句话来,尽管冯仁光兵强马壮,他也知道,鲁王积蓄了二十年的功力,可是自己所能抵挡的了的?
“报,臣已经将五千前军精锐布防至山寨各隘口,请少主示下!”徐良武躬身一鞠,他的身后立刻进来一队人马,这队人马明显区别于刘老黑的土匪以及冯仁光的军队。
他们比土匪更具有霸气,比军队更显得沉默。
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孙子兵法》。
精锐们迅缴了土匪和军队的械,然后将他们全部规制在山寨大院内,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然将整个捻军高层一网打尽了!
所有的动作都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完成,而在这段时间里,李云汉却独自坐在台上一言不,可是,下面的那些旗主们则变的有些焦躁不安了起来。
“阚丙。”李云汉忽然叫到了阚丙,阚丙身子一震,连忙抬起头来答道:“少主请吩咐。”
“论功行赏,论过罚罪,二十年前的恩怨,这几日诸位已经将那件事说了个圆满,该如何奖,如何罚,你心里有数吗?”
“这?”阚丙倒吸了一口凉气,李云汉的这一问,无疑是把自己推到了火山口上,自己作为当年的经历者,虽然没有大的过错,但在这几日里自己总是表现出一番漠不关心的态度,如果说罪责的话,作为幕僚长,自己的罪责更大!
可偏偏少主这要自己来惩处罪恶,这不是逼着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可是,当阚丙将目光扫过李云汉那张坚毅的脸时,忽然间,他又察觉出了一丝别样东西来。
“少主,臣有罪,不敢以罪身定夺此事,请少主替老鲁王惩戒诸有罪旗主!”阚丙的脑门上一阵飙汗,衣服内衬已经湿哒哒的了。
阚丙的话音刚落,突然,原本战战兢兢立于李云汉身后的刘老黑突然从腰里掏出一把匕,然后疾跑了几步,不及李云汉身边便向前一刺!甲武看势不妙,纵身一跃,挡在了他的面前!
“噗---!”血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