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员工。”
“难怪。”彭骆也没追问怎么不和他说。人家不说,肯定是有不说的原因,也没必要抓着不放。
彭骆对她说:“刚才程睿说,咱们想和他们家安合作,得你去谈。”
“我?”郝佳美冷笑一声,“我就我,有什么的。”
酒壮怂人胆,即使不想和他面对面,她现在也只有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往程睿那边走去。
程睿黑着脸,在那边等着郝佳美过来找自己。自己真是疯了,看她如花蝴蝶一般满场飞,怎么会如此沉得住气?
郝佳美已经醉醺醺的了,脚步不稳的朝程睿走去。在他身前站定,郝佳美没忍住的冲他咧嘴一笑。
脸上的表情背叛了她的心。往他那走的时候,郝佳美还在心里默默的嘀咕,要公私分明。怎么一站在他面前,脸部肌肉都不好使了呢?
程睿从来没见过她喝醉时的样子。现在看她冲自己笑,本能的就知道这是喝高了。
“我来了。说吧,怎样你们才能和我们合作?”郝佳美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问他。
小李这时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拿着酒瓶子就在她耳边问,“姐,还喝吗?”
郝佳美愣住,“好啊,我还没和程总喝过呢。”
小李动作娴熟的把酒倒好,看到郝佳美冲自己使眼色,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郝佳美把胳膊撑在身前的小圆桌上,喝的太多了,腿是真的站不稳了。
醉醺醺的对程睿说:“来吧,咱俩喝一杯。印象中,除了和好友在一起吃饭,咱俩好像就在一起喝过一次酒。”
程睿手里握着酒杯,知道郝佳美说的是哪次。两人碰了一下酒杯,发出一声脆响。郝佳美就着胳膊慢慢的把酒喝下了肚。
“你这么喝,你老公也不管管?”程睿放下酒杯,看着她不悦的问。
郝佳美挑眉看他一眼,“总要生活,总要工作,有什么好说的?”
程睿心疼的看她,想要说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可理智还是提醒了他,堪堪的忍了下去。自嘲的笑自己,她这样的生活是拜谁而赐?如果当初自己好好的,她现在早就是程夫人了,还会为了生活拼命奔波?
还怎么说出我来照顾你的话?还怎么说原谅我让我们继续在一起的话?已物是人非,已沧海桑田。这样的话,他永远都没有机会和她说了。
“程睿,我们益恒达为了和你们合作,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看在我们如此认真,如此真诚的份上,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该和我们合作呢?”郝佳美直起身子,喉咙一动,把胃里的不适给压了下去。
她的话程睿并没听进耳里,而是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难过的样子,程睿忙关心又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郝佳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她问。
“嗯。那我的话你又有没有在听?”程睿冷着脸问。
郝佳美没好气的说:“喝了那么多,还能怎么地?难受呗。”
“活该!叫你那么喝,难受也活该!”程睿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郝佳美冲他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翻到头顶上去,“我愿意,你管着吗?”
话刚说出口,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郝佳美硬给压下去,转身就要走。程睿单手打电话,另一只手却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郝佳美不敢开口说话,指了指自己嘴巴。可还没等程睿松开手,郝佳美实在没忍住,哇地一声,吐到了程睿身上!
郝佳美吐完一口还没完,接二连三的又吐了几大口,直到胃里舒服了,才停了下来。程睿如雕像定定的站在那里,身上的污秽物,让他转过了头,不忍直视。
郝佳美擦着嘴直起了腰。这狼狈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眼睛瞟到程睿苍白的脸,隐忍着的模样,再看到那胸前的脏污,她张着嘴,也变成了雕像。
动静太大,大家纷纷往这面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五花八门。有惊讶,有呆愣,有幸灾乐祸。唯有益恒达的人,面部表情都一致的表现出了生无可恋。
selina忙跑了过来,站到跟前也手足无措,不知在哪里下手。程睿深吸一口气,把西装脱下,三下五除二的把里面的衬衫也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转身走了。
彭骆走过来,扶住郝佳美,讥讽的问:“吐完舒服了?”
郝佳美转头看他,欲哭无泪,“你说,凭着和程睿是旧识,他会不会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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