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魏菲菲没有再回家,午饭没吃便直接回到了单位办公室。直到喝完一杯工作助手冲泡的咖啡,坐进松软的椅子里,魏菲菲才感觉神情放松了些。
只是,高干病床上乔路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让魏菲菲想要工作都不能够。
大学里学了四年高分子的魏菲菲,还自修了心理学的全部课程。毕业后,又继续读研,只用一年时间就取得了硕士文凭。没有选择继续读博,而是来到了这家国内首屈一指的高分子研究机构。凭借着扎实的理论基础,以及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短短两年时间不到就已跻身单位技术骨干的行列。有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单独的研究小组团队。
当然魏菲菲被公认为才女,还不仅仅如此。
自升入高中后,魏菲菲在埋头于数理化的学习中时,还有闲暇写点散文诗歌之类的文学作品。开始只是在校报发表,后来逐渐往当地报纸,以及期刊杂志上投稿。随着不断有诗歌散文在由小到大的期刊杂志上发表,魏菲菲的才女之名,在高三的时候就已经是被身边人认可了。
想着病床上乔路那一张苍白的脸,以及惊恐的眼眼神,魏菲菲不由分析道:
“这样的表情只能是受到巨大恐怖刺激的人才会有,何以乔路会有如此表情呢?还有那声几无人声的惊叫,那该是看到了什么才可能发出的呢?”
对于乔路的生平,魏菲菲太清楚了。
整个小区居住的人家,基本上就算乔家的地位最高,乔路更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无风无雨的人生,怎么可能有惊恐的事情发生?
听母亲说是夜里做了噩梦,对于这一点学过心理学的魏菲菲更清楚。梦由心生,如果不是曾经经历过某些让自己惊恐的事情,或者是身体的某些部位发生了突变,人是不会做噩梦的。
可魏菲菲听母亲郑芳亲口说,乔路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因为刚进医院就几乎把全身都检查一遍,一点病症都未曾发现,那就是说乔路的问题一定是来自心理方面。也就是说乔路肯定曾经经历过万分惊恐的事情,始终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日积月累下自然会爆发出来。
“乔路会遭遇什么惊恐的事情?”
魏菲菲下意识摇摇头,就算真的有,接触这么久以来,除了感情,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话题涉猎是很广的,怎么从未听乔路提起过呢?
“除非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不便于对外人倾诉,所以更容易憋在心里,导致爆发时更加猛烈。”
想到这里,魏菲菲感觉自己应该分析对了。
再有乔路优越的身份背景想开去,虽然表面上给人一种除了游手好闲外别无恶习的表象,可谁知道背后会不会仗着家世胡作非为呢?
尽管魏菲菲的父亲也一直为官为宦,却因为五十岁之前都是地方上的清水衙门,再者爷爷奶奶家境贫寒,所得的工资收入还要周济老家,魏菲菲家的家境一直以来并不怎么好。直到父亲调入省府,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后,才稍微好了一点。
理了理脑子里乱纷纷的思绪,魏菲菲拿起电话拨通王舒雅的手机。
“王姨,我是小菲。”
“小菲啊,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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