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蓝孔雀倒也不介意,仍是笑呵呵的:“是啊!找你有事!无翼,你这一身装备,是在哪买的?”
“哎?”季单煌一愣,“我这身装备是我师父给我的,不过这长枪的眼色是我自己涂的。”
“哦?”蓝孔雀眉毛一挑,“这么说,你师父是个道具师?而且还是个裁缝?他叫什么?是本市的吗?”
季单煌不知道蓝孔雀问自己这些有什么用意,但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师父不是圈里人,就是看我喜欢玩cosplay,就帮我弄了这一身装备。怎么了?有事吗?”
看蓝孔雀的样子,好像不是单纯来跟自己聊这些的。如果是的话,她也不会追到男厕所来了。
蓝孔雀嘿嘿一笑,犹豫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开了口:“这个……其实吧,我是想跟你借东西的。这次七圆来本市漫展,是因为她悄悄带了个剑三的团,不过她不上台,只是为了帮助新人,就连组长名字也只写了我的。不过,今天上午发生了点儿意外,团里一个军爷的长枪丢了,到现在没找到,那个军爷也没敢跟七圆说,怕她着急上火。眼看着下午就要上台了,那个军爷说如果不行就找上午那组剑三的军爷借用一下武器。但是这事儿怎么说呢,向竞争对手借东西总是不太好,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借你的长枪用一用。那孩子排练很久了,我实在不忍心不让他上台啊!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借,我们也可以租。”
道具这个东西,对于coser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临上舞台发现道具坏了或者丢了,会是一件非常闹心的事。自己损失了东西不要紧,若是因此害得全组得不到好成绩,那罪过就大了。
季单煌看了看手中的长枪,叹道:“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很着急,不过我这把碎魂是我师父做的,它……”
“不用说了。”看到季单煌的表情,蓝孔雀便知道他是不愿意借了,“没关系,不借便不借吧,我也只是来问问。毕竟这东西很容易坏,而我们打戏又多,弄坏了就不好了。”目光一黯,无奈地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看来,辛辛苦苦排练的舞台剧,就这么废了。
“哎哎!等一下!”季单煌急忙抓住蓝孔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不是不愿意借,而是这把枪它是用木头做的比较沉,不太适合舞台。不信你拿着试试!”说着,将手里的长枪塞到蓝孔雀手里。
蓝孔雀只觉手腕一酸,长枪差点儿落地,不禁瞪大了双眼:“我晕!这么沉!”惊愕地看着季单煌,真不知道这么沉的东西他是怎么耍起来的。
这么沉的枪,即便季单煌借了,他们也不能用吧。
季单煌收回长枪:“所以说,这把枪不能借你们。不过,我昨晚上做了一把‘傲血’,做得不怎么好看,如果你们真的着急用,我二百块钱卖给你们怎么样?当然,我做得不怎么好看,可能会被人吐槽说像火炬。”
“哈?你还有一把枪?”蓝孔雀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下午第一场就要用,如果你能拿来,不管好看不好看我们都要了。”
“没问题!肯定能拿来!”季单煌拍着胸脯打保票,“我现在就回去取,你去女仆咖啡厅等我,保证在你们上台前把长枪给你们送到。”
蓝孔雀感激地道:“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去找我们组员!”说着急匆匆跑出了洗手间。
见蓝孔雀走远,季单煌急忙躲进厕所单间,将门锁好后开个传送门冲回家。昨天晚上做的那把“傲血”还好好地躺在地上,季单煌急忙抓过三秒胶开始做进一步的固定工作。
季单煌虽然没上过舞台,但是舞台剧可没少看,每年比赛在台上碎道具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一次一个coser的道具被打断飞下台,正好砸在了评委的头上。所以,舞台用的道具最重要的就是结实,还原度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匆匆忙忙给“傲血”加固完毕,季单煌开传送门回了厕所隔间,拎着“傲血”就向女仆咖啡厅冲去,远远的就看到蓝孔雀等在那里,一脸的焦急。
一看到季单煌回来了,手里还拎着把“傲血”,蓝孔雀激动得一下子打翻了桌子上的咖啡杯:“你总算回来了!喏,这是二百块钱,我得赶紧给那孩子送去,等下了台咱们再聊!你可帮我们大忙了!”将钱往季单煌手里一塞,拎着枪匆匆忙忙地走了。
季单煌捏着两张沾了咖啡的百元大钞,心里美开了花。以后,他真的可以靠做道具赚钱了呢!他可以向母上大人证明,他的爱好真的能够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