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上这个东西,怎么那么麻烦,每一次处理起来,我都要承受痛苦,我觉得我已经开始痛恨那个在我肩膀上画下印记,以及种蛊的家伙了。六姐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下手用那把细细的小刀在我肩膀上‘戳’了几个细缝,然后用一片儿非常细小的竹片,沾了一些竹筒里的黑色膏体,插进了那些细缝。整个过程确实有些疼痛,可是当第一片儿竹片而插进去的时候,我反倒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肩膀上的一种麻痹感,随着几片竹片儿的插入,我原本痛的天翻地覆的肩膀竟然渐渐的消停下来,只是新的问题也来了,因为麻木,我这只手也不大抬的起来了。我望着六姐问到:“六姐啊,你给我弄的什么东西进去?”“哦,是一种提取自虫子身上的膏体,作用是麻醉,你身上那只蛊盅,应该是一种,嗯,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是一只血肉蛊,简单的说,就是寄生在人的体内,以肉穴为食的一种蛊虫。不过血肉蛊也分很多种,如果不知道正确的拔蛊方法,后果就会很严重。我不敢贸然给你拔蛊,只能用这个方法麻痹了你体内的虫子,让它消停一下,到了寨子,应该就有办法了。”六姐给我解释到。刚刚的剧痛消停了以后,我整个人总算舒服了,虽然手臂麻麻的,但也觉得此刻是在天堂了,不得不说,每一种术法都有它的独到之处,这关于蛊的事情,还是要蛊苗出手啊。“六姐,你刚才跟我说的,要给我看你们蛊苗装东西的”舒服了之后,我紧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开始问东问西。可是我问题还没有问完了,六姐就脸色一变,一翻手取出了‘天牛’,只见这只在六姐手上的‘天牛’,已经狂躁到一出来就要飞走,被六姐牢牢按住以后,几乎是要咬六姐一口。六姐估计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给我解释到:“虫子毕竟没有智慧,所以制不住的时候,也会反咬之人,除非是本命蛊,或者是用”原本我是在安心听六姐说的,可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件东西,我再也不能安心,只能大喊到:“六姐,你看”六姐听到我的喊声,脸色一变,回头一看,有好几只大蛾子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进来,我估计是从那旁边的小窗户吧,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蛾子,我都认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些蛾子就是把我弄来当了几天植物人的血线蛾。估计是因为‘杀虫药’的关系,飞进来的4,5只蛾子,有三只已经掉在了地上,不停的在挣扎,还有一只飞的歪歪斜斜,只有其中一只最大的,飞的还算正常。六姐沉着脸,骂了一句:“雕虫小技。”然后手一晃,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只削的尖尖的竹针,夹在指间,然后手腕一翻,就甩了出去。甩出去的三只竹针,很是成功的就扎在了那两只飞蛾身上,立刻那两只飞蛾就跌倒在了地上,连挣扎都没有,就一动不动了。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好厉害啊,弄得我都想大喊一句:“小李飞刀,例无虚发了。”六姐拍拍手,说到:“这血线蛾是那个寨子的招牌蛊盅,毒到是挺毒的,不过放蛊之人的手段倒是一般了。”说话间,她戴上手套,去拨弄几只血线蛾,却不想,很惊奇的在血线蛾身上发现了一点儿东西。她叫过我,我走过去一看,也发现了,原来每只血线蛾的身上都仔细的用线绑上了一个小纸团儿。六姐觉得不可思议,叫我别动,而她则小心的把那些蛾子身上的纸团都取了下来,然后展开了那些小纸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