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多事,谁都没有心情再回到宴席上去,苏烈致电东道主说明了情况,二人直接去了停车场。
苏烈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司机来接他们。上了车,苏烈仰头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一开始慕颜有样学样,无奈一闭上眼睛,乔以庭质问自己的脸就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索性翻身坐起来,盯着苏烈。
苏烈敏锐地睁开眼睛,疑问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烈重新闭上眼睛,说:“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慕颜说:“我不明白。”
“慕如山现在大发雷霆,非要把你抓回去,如果你不想回家落入夏芳的手中,你就得听我的。”
慕颜说:“方法有很多。”
苏烈说:“你认为会有比这更有效的方法?”
慕颜没治了,确实,这真的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
不然的话,她可以跟谁去解释,每天晚上在苏烈家里过夜?
除非出卖苏烈的病,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苏烈在外面的形象是强悍的,他不容许自己的弱点暴露。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慕颜和他算是同病相怜。
她有些郁闷,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不情愿地撅着小嘴说:“那好吧!”话锋一转,语气变了:“可是,我警告你!”
苏烈眼神凝在慕颜脸上。慕颜警告意味很浓地说:“你可不能乱来!”
苏烈说:“你不必担心,我对小姑娘也没兴趣。”
靠,苏烈,你说话直白是好事,也不要直白到打击人吧!
慕颜觉得很受伤!
……
第二天,慕颜闭着眼睛,被苏烈挖起床,塞进车子里,直接打包丢在飞机上。在飞机上蒙头大睡,一觉睡到了飞机在希斯罗机场降落。
等到飞机降落,苏烈告诉慕颜,她错过了牛排,甜品,还有餐后美味红酒,以及各色粥粉面饭。最后他残忍地告诉她,从机场到下榻的酒店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这段时间内没有吃的了。
可怜慕颜睡了20个小时。肚子叽里咕噜的乱叫。被苏烈半拖着上了车,趴着车窗上宽粉条泪。
“苏烈你个坏人,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要饿死了!我现在血糖过低头晕眼花手脚发软,很快要客死异乡……”
大概被她吵得受不了,苏烈丢给她一块蛋糕。。
“别乱嚷嚷了,用这个填填肚子吧!”
空姐并没有给慕颜留下任何吃的,这件东西应该是苏烈从自己的小吃里留下来的。
慕颜尝了一口绵软的蛋糕,尾巴直摇:“苏烈,你真好。”
若无其事地胡说八道,好像刚才说坏人那个是别个。
苏烈早已经别过脸去看车窗外风景。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出现在他唇边。
他们住的酒店离大本钟和白金汉宫很近,然后入住的时候,苏烈说:“一间总统套房。”
慕颜:“……”
咦?怎么所有人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只有前台的人怪怪地看了慕颜一眼,然后很有礼貌地说;“这位小姐,麻烦你出示一下护照(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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