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马上吐了出来,又继续攀附过来。
凤顷苦笑一声,他不是圣人,心爱之人这般诱惑着他,迟早也会忍不住化身为狼的。他把要放进了口中,然后固住了她的脑袋,倾身便压上了那一片柔软。
云未有些抵抗,很快便抓紧了他,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凤顷乘机把药丸抵了进去,送进了她的口中,贪心的多停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咬了咬她的唇,不甘心的放开了她。
云未吃了痛,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缠上来。
药性很快便发作了,她一头倒在了他的身上,却不再有动作了。
凤顷把她放好,把轿帘拿开,“施针吧。”他道。
钟玄老脸早就红了个透,这才磨磨唧唧的拿出了银针,专心的为她诊治起来。
凤顷理了理身上的衣摆,站了起来,扯动了脖颈,疼得他撕了一声。瞪了床上熟睡的人,他哭笑不得,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把人娶回去,到时候再欺负回来。
走到了门边,他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去准备一桶冰水来,越快越好。”
冷陵一眼便看见他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揪痛,退了下去。
凤顷心想,他倒是也不算是吃亏,如今被未儿欺负了,她总是要负责回来,以后都不能负了自己。二来,又解决了一个情敌,让他彻底死心。
这一算,他还是赚的多,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徒弟,你是不是会把小娃娃吃了?”扈邑凑上前来,嘿嘿的朝他挤眉弄眼。
“为老不尊。”凤顷嗔了他一句,幽幽的道:“我倒是想,可惜还不是时候。”
扈邑大失所望,鄙夷的看着他,“原来被欺负的人是你,小娃娃都比你厉害多了。”
凤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捂住了嘴唇,落荒而逃。
他正准备回去,突然看见角落里的那一抹浅蓝,心思一沉,嘴角勾出了一抹嗜血的浅笑。“明月,你究竟是谁?”
明月一怔,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她浑身一阵瑟缩,“我是来送这个的。”
她答非所问,明显是刻意避开他的话题。凤顷看见她手上的确拿着一个玉瓶,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玉露丸。”
“玉露丸?”扈邑惊喜的道,大步走了过来,一手就抢走了她手中的东西,“这可是一个好东西,你是从里得来的?”
这正巧戳到了她的痛处,神情一黯,“这是……家父给的。”若不是听说云未命悬一线,她根本就不会拿出来。
“这可是个宝贝,清楚余毒,保全心脉。传说即便是到了阎王殿,只要有一颗玉露丸,便能起死回生。这可是当年第一宫廷药师研制出来的,都过了五十年了,想不到还有。”他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的药瓶,炫耀自己的见识,“说起来你父皇,小时候还是靠着它才救回了一命的,否则哪里轮得到他当皇帝。”
凤顷早就习惯了他口无遮拦了,只不过一眨眼间,药瓶便到了他的手中。“若真是玉露丸,我暂且不追究你。若不是玉露丸,明月,你该知道后果。”他丑话先放在前头,走进了房中。
扈邑看着明月委屈的表情,于心不忍,“其实我那徒弟也是口是心非,若他知道你是谁,不知会作何感想。”
明月大惊,脸上血色全无,“前辈,你……”
扈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和她长的一模一样,不会就是她的女儿吧?”
他有些事还想不通,比如她为何在这里?比如那个人好像只有一子一女。罢了罢了,这些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这些事,就让他那个徒弟去查吧,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
钟玄看了药丸好一会儿,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瓶子里只有两颗,他实在是不敢冒着险。思忖了一会儿,才中规中矩的开口道:“这玉露丸的香、色、味倒是和书中记载的一样,不过这药丸只是出现在五十年前,世人从未见过。”
凤顷看着云未,再次决定道:“我愿意赌一把。”他把药丸放到了云未的口中,轻轻的箍着她的下巴,一用力,玉露丸便滑了进去。
其他的法子实在是太危险,他不敢让她去承受那么多的苦,冒那样的险。
钟玄把银针一一收了回来,放了回去。“现在就只能等了。”
两人沉默下来,除了等,别无他法。
这时,程豪从前门走了进来,“三皇子,楚丞相在门外求见小姐。”
楚蓁他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