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的皇宫,地上跪了一地的人,宝宝似乎在不远处红着眼扭动,却被容天死死的抓着。
这是……下腹部一阵阵的抽痛,让她缓过神来,睁眼看着他,扁扁嘴无力的咕哝,“凤,好痛……”
鎏凤鸣一愣,猛的一把抱起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湿意泛滥。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木木,我们以后……不要孩子了……”
她微怔,眼角的余光看到那跪了一地的人,终于了悟。她应该是在生产中昏了过去,而且昏迷的时间还不短。那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脸色惨白泛青的御医和产婆们。感到脖颈间的湿润,她的眸光变柔。
这个男人……一定是吓到了……
她抬起手,环抱住他的腰,“傻瓜,我不是说过,我们要一起走完这一辈子。谁也不能食言,我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你。”
鎏凤鸣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臂膀,更用力的抱住她。
小剧场遥想当年
木木喝着补身的汤药,歪着脑袋瞅着那笑的有几分勉强的容天,脆生生的道,“你过来点,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好歹也算是阿玄的二哥,怎么问你点话这么难。”
“你以为我想当这个二哥,要不是那小子阴我……”
听到容天的咕哝,木木双眼一亮,八卦兮兮的凑近,“什么叫他阴你?”那个温润如玉的阿玄,也会阴人?阴人不是一贯都是凤鸣的作风吗?
容天瞟了她一眼,难得大度的解释,“你该发现了,我们几个结拜并不是按照年纪大小排的。当初说好的是凭实力,小四输给夜炫,夜炫输给我,最后大哥赢了我,自然就这样排了下来。本来我想着,这次总能压着那个冷飕飕的夜炫了,可怎么知道……他根本是故意输给我的!”
说到后面,容天几乎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了,“老二这个位置哪里是那么好当的!从结拜那天后,我就被大哥当做牛一样的操劳,天耀皇朝内的大大小小的事,就连大哥的婚事都要我来操心!阴险!卑鄙!下流!老三不愧是和大哥一母同胞的兄弟!”
“最可恨的一点你知道什么!?”容天忽然转向木木,神色扭曲的问。
“不、不知道……”
“他竟然说!他竟然说不想当老二是因为被人称作‘老二’太、难、听、了!?”容天目露青光,额角青筋暴跳,彻底的暴走,“难听!?哪里难听了!?你说,哪里难听了!?”
木木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冲他尴尬的笑笑,视线不自在的移开,喉头上下滚动几下,勉强克制住冲口而出的笑意。
原来阿玄也曾经这么阴险过……‘老二’?那似乎的确是个不怎么雅观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