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叹了口气。又是信……
“徒儿为何叹气?可是有人怠慢了你?快来与本座说说,本座为你出气!”忽然一道冷清但充满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封不觉寻声望去,却是流光派的掌派——齐秋水。只是此刻的齐秋水却是和之前有些不同。依旧是一袭白色宫装,水袖缎带,之前的齐秋水妖娆妩媚,令人想入非非;此刻的齐秋水却面无表情,不怒自威。如果不是面貌与之前一般无二,封不觉还以为换了一个人一般。
“不觉只是有感友人离去,心中一时不快,倒是让师尊挂怀了……”齐秋水语气不对,机智如封不觉,只好顺着齐秋水的口吻作答。
听了封不觉的回应,齐秋水满意的点了点头,“徒儿你知进退、识大体,本座甚是欣慰。好好修炼本派心法《流光抛》,自会受益无穷的。”说罢一挥衣袖,转身离开。这次封不觉却是连无声的叹息都没有做,就这样安静的目送着齐秋水离开。“百晓升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念头在封不觉脑海中转了一圈,随机被封不觉抛之脑后,当务之急还是好好修炼罢!
不提封不觉安下心来开始修炼流光抛,只说齐秋水一挥衣袖离开封不觉所在,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踱步回到了花莳谷正殿之中,高居上首。“来人!”声音威严清冽,自有一番霸道。
殿中忽然出现一名黑衣女子,单膝跪地,双拳互抱,朝齐秋水行礼。此刻殿内除了齐秋水与黑衣女子外,并无她人。二者沉默良久,齐秋水面无表情,黑衣女子悄然无声。齐秋水凤眉微皱,逼视着黑衣女子,“你可知错?”
“属下知错。”黑衣女子回答。
“哦?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齐秋水玩味的说道。
“主上说属下错了,属下就一定错了。”黑衣女子声音平淡,似乎并未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
“哼,”齐秋水冷哼一声,“我流光派总部,花莳谷福地,竟然任由一对不足二十岁的男女无声的离开?要不是对方主动留书一封,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黑衣女子低头说道:“对方是在清晨离开的,昨夜全谷彻夜狂欢,今天黎明时分大多数人都已睡着了。”
“我就知道!这偌大的花莳谷如同中邪了一般,每隔一个月都有一次彻夜狂欢,每次都醉的彻彻底底,这可真是……”齐秋水刚开始愤怒万分,说着说着,神色却变得诡秘起来,“真是方便我们行事呢……”
黑衣女子如同没有看到一般,继续平淡的说道:“但凭主上吩咐。”
刚才一番对话,齐秋水急躁之下早已站起身来走到黑衣女子身边。此刻齐秋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说道:“派些弟子出去,给那两个人一番教训。小小年纪就如此轻离别,本座要替徒儿出一口气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