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灏摸摸自己的额头,看来这次不说清楚,意薏是不会放过他的了,不过,意薏吃醋了,还是为他吃醋,即使是他这样的男子,也忍不住在心里窃喜的。
“你来了。”在门口的时候意薏遇到了阿墨,但是,意薏心里想着吕灏的事情,没有注意到,直到听到他的声音。
“啊,嗯。”意薏猛然抬头,尴尬地对阿墨笑了一下,然后又很快低下头,掩去了所有的神色,“国主的伤……”
问这话的时候,意薏已经与往日无异了,但是,终究是和她一块长大的阿墨,自然看出了意薏的异常,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嗯,已经服过药了,大概修养一周就会没有事了……”
意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凝儿呢?”
“昨天我已经配好解药,刚才已经服了,调理一个月就没有事了。”他说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意薏,那些担心的话语,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她知道意薏没有受伤,但是,其它的事呢?
“哦,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意薏话一说出就后悔了,这样的话,分明是把阿墨当做一个下属了,但是意薏也没有再去解释些什么,而是继续说道,“我现在进去和国主辞行,后日我们便回京都吧。”
阿墨“嗯”应了一声,看不出喜悦,意薏只好点点头,然后就走了进去,虽然她现在很乱很乱,但是不过不管怎样,稷塍的病确实拖不得了,所以她还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的。
“你怎么来了?”意薏自动忽略掉禄申滕眼中的欣喜,而是淡淡地一笑,“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多亏了你……还有阿墨。”意薏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端了一张椅子,在他的床边上坐着,他们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很久,“我准备后日就回去。”
意薏看着禄申滕还没有回复血色的脸庞,说出了告别的话,不带一丝眷恋。
“怎么这么快?”虽然大概也能知道意薏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希冀的,但是,那样的话真的从她的嘴里说出,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坦然接受。
“凝儿的解药……”
原来禄申滕还不知道凝儿已经服了解药了,“阿墨说只要调养一个月就完全康复了,你已经知道我和教主的关系,我关心他,就像你关心凝儿,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再受一天苦了。再说……”
意薏顿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你应该也明白,我不喜欢宫里的生活,这里也不适合我。”意薏尽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虽然意薏和阿墨执意要走的话,禄申滕也没有办法阻拦,但是,如果他能点头答应,那么自然会省下一大笔事的。
又是一阵沉默,意薏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就是这样,面对面坐着……
直到意薏觉得应该离开了,“你还会回来吗?”
“啊?”意薏没有重新坐回到刚才的位置,“后日走得时候,会过来道别的。”意薏自然是听明白了他是想问什么,但是,她宁愿选择听不懂。
“呵呵,我是问,你回京都之后还会来吗?”禄申滕甚至有些忐忑地看着意薏,生怕她吐出一个“不”字,但依旧带着霸气的倔强问出了口。
“我想要玻椽草,稷塍的病拖不得了。”意薏没有回答,本来她是想等他开口的,但是,既然这样,还不如挑明,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自然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原来以为“不”已经是最糟糕的回答了,意薏方才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玻椽草,没有丝毫的个人情感在里面了。
“意薏,你狠心起来真的叫人无法接受呢。”意薏撇过头,不去看禄申滕一脸的失落,她很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阿墨,也找个时间和他说清楚吧。
“我以为国主很了解意薏了呢?”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本来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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