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茶,目光瞥向了那于子墨,风轻云淡道,“于子墨,从本国师第一天来到这镇上的第一天,就看到你放火要烧谷县令,要不是本国师出手相救,说不定谷县令早已命丧你手,而接下来你心有不甘,勾结方良带着家丁放箭射杀本国师和谷县令,烧了谷县令的家,这一条条的罪状也够你死上好几次了,就更别提其它的罪状了,你现在还想狡辩吗?”
跪在地上的于子墨听着柳无忧数落出来的这几条罪状,面色很是难看,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慌张,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对策。
南宫暮羽看了一眼柳无忧,很显然他没想到柳无忧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一句,要知道这柳无忧可是很少站出来说话的,几乎都是等案件定下来,事后在说不足之处,怎么今日却出声了,难道他是觉得谷逸风搞定不了这于子墨?
柳无忧见南宫暮羽把目光朝他看了过来,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南宫暮羽心里很是疑惑,不禁出声解释道。
“王爷不必疑惑,无忧也是这受害者之中的一位,如今能有机会伸冤,当然少不了无忧。”
“呵呵。”南宫暮羽低沉的笑了一声,调侃道,“国师,你也需要伸冤?你可是这永恒国度的国师呢。”
柳无忧挑眉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难道就因为无忧是永恒国度的国师就不能为自己伸冤吗?”
南宫暮羽挥了挥手,摇头道,“这倒不是,国师你想怎么为自己伸冤,那就怎么给自己伸冤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后面的那句话南宫暮羽在心里补充着,坐在上方的谷逸风见南宫暮羽和柳无忧在下方说着悄悄话,以为他们这是在探讨这件案子,目光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于子墨,严肃道。
“于子墨,刚才国师所说的那些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跪在地上的于子墨抬头看向了谷逸风,无所谓道,“我无话可说。”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在狡辩,后面也有更多的罪行在等着他,与其这样狡辩下去,不如大方的承认,反正他和那方良搅和在一起的那一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谷逸风见他这次居然如此快速的承认了,都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这于子墨至少还会在狡辩一次,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罪了,看了他这是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的罪状在等着他了。
“既然这样,那就签字画押吧。”谷逸风冷声的说道,让人把几张所记录的罪状放在了于子墨的面前。
于子墨看着地上那几张罪状纸,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刚准备拿起地上的纸笔签字画押时,却被人阻止了。
“且慢···。”人群之中不知是大喊了一声。
所有人把目光移了过去,只见于长盛穿着一声深灰色的衣衫,急步的走到了公堂,掀袍跪在了地上,满脸汗珠道。
“大人,求你饶犬子一命,小的愿意以命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