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贾谧终于醒来,完全康复。
“本公这次都捡回一条性命是多亏了二位,只可惜那仙姑非尘世中人,却是无法当面拜谢!”贾谧举起手中酒杯,对着司马伦和孙秀二人道。贾谧此次能完全康复,贾南风和贾午自是高兴无比,特意在贾府中为他压惊,赵粲、董猛、程据、李肈、孟观等贾后一党亲信,石崇、潘岳等二十四友也是座无虚席,这司马伦和孙秀更是座上宾。
“鲁公,吉人自有天象,那仙姑不过是顺天而为!”司马伦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鲁公,仙姑乃世外高人,吾等世俗中俗事,她自然不愿参与,鲁公的心意她却是心领了!”孙秀也是一饮而尽道。那羊恭容自然是金银等世外俗物毫无兴趣,因此这贾谧所赠金银财宝,却是大多都落入孙秀手中。
“听仙姑所言,这黑线虫乃南疆之物,不仅是嗜人精血,更是可使人产生幻想,幸好发现的及时,若是病入膏肓,只怕是大罗金仙也难以相救!”孙秀又接着道。
“不知是何人,大胆包天,对鲁公下如此狠手,真是心狠手辣!”贾午气急败坏问道。
“姨娘莫要生气,鲁公总算是有惊无险!”潘安等人恭维道。
“鲁公朝廷栋梁,世上如此之人只怕是屈指可数,闭眼也猜那人是谁!听说那人已在磨刀霍霍了。正在聚敛金银财宝,结交不三不四的小人,正把矛头对准皇后。如果皇上一旦驾崩,让他继位登上宝座,他就要把皇后废黜,先囚禁金墉城,在做你我都难逃一死!”孙秀是突然开口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众人当然知道他所指谁!
“广陵王早已说过,‘贾谧那小子与本王有夺妻之恨,定将其千刀万剐,方泄本王心头之恨’。”司马伦也接着道。本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此刻司马伦终于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在场的气愤一下就激烈争论起来。
“姨后,古人云‘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如今该下手了。断不可养虎遗患啊!”贾谧终于点头道,此次死里逃生,恍若隔世,更让他明白了生命的珍贵和权利的宝贵。这一次如此恐怖,他仿佛是又回到了一年前,当年他花费重金请李璟下界,除掉太子,可是那太子竟然离奇地逃过一劫,自那事之后。他已经隐约猜测到这太子身边是必有高人相处。数个月后,李璟的哥哥李逸却是找上门来,那个恐怖压抑的感觉至今是让他记忆犹新,惘若昨日。所谓的皇权富贵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不过是沧海一粟。蝼蚁一般,若不是他把那些准备好的东西都送给了他,而那李逸却是根本不屑一顾杀一个凡夫俗子,只怕他是早已死于当场。当然那李逸留下他性命还有重要一个原因。那就是把这司马遹的行踪告诉他,前几日重病不醒,现在确实终于可以了。
“姐姐。若是让那野种站住脚跟,只怕是更难了!我们快动手吧!”贾午也对着贾南风道。
“这可是谋反之事!”
“不冒点风险,岂可成大事。”
座下宾客听到这贾谧母子所言,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虽然都是贾后亲党,但是毕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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