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南义,你竟然是杀身南义。”见到竟然是传说中的特级武器,天荒之刀。谢天易兄弟二人,可谓是百念俱灰。
心中把谢轩骂的要死,就连他的父亲也心道:“只要这次活着离开,第一件事就是将他逐出家族,还妄想家族之位,作梦去吧,杀东方宗的竟然是南义,更可笑的自己竟然要杀他,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杀神南义,江湖传闻,天阶后期都成功暗杀过后天阶高手,现在看来已经突破后天,在加上特级武器天荒之刀如虎添翼,可说后天无敌,也不为过。
大好局势,瞬间变幻,现在对自己大为不利,与韩刚搏斗,已不可取胜,只能不分上下,现在,在加上南义虎视眈眈。时间一久,必定落败。
目光恻移,不经意的一瞥,怒火瞬即冲上心头,眼神之中血丝浮现,道道寒芒迸发而出,自己带来的百名弟子,皆是地阶的死士,但不知何时已全部战死。再看对方,无一伤亡,更有一人,面带微笑,稳坐泰山,不为所动。心中惧意更深。
现在,唯有逃,才有一线生机,以待他日卷土重来,兄弟二人相视一眼,似乎二人不谋而和,微微点头,两人分头化作两道流光急速遁去。
毫不拖泥带水,速度之快,闻所未闻,更不用说相见了。
韩刚一愣,包括范晓东都没有想到,上一刻还口出狂言的两人,下一刻,会惊慌逃窜,不过范晓东没反应过来,不代表他人反应迅速。
韩刚一直锁定着两人,虽说两人逃跑出乎意料,但还是急速向谢天易的方向追去,而这边,南义已经接过王东送过来的剑,消失无踪,因为他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韩刚毕竟是先天高手,速度无与论比,跨步间就追上了正在狂奔的谢天易,赶在他的前方,手拿天荒之刀,斜靠在碗粗的树上冷冷的看着谢天易,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道:“两人连手,才能与我相抗,现在只有你一人,看你如何逃脱,乖乖拿命来吧。”
“师父,你放过我吧!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走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徒弟,我一定痛改前非,不在与你为敌。”此时的谢天易哪有后天阶的尊严,跪在地下,双手扇着自己的耳光,鲜血都顺着嘴角溢出,可见下手之重之狠,还跪着向韩刚行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惜惜的道。可是一丝丝杀意,隐藏在眼眸深处不时地闪烁。
冷眼相看的韩刚,一脸鄙夷,但确一言不语,不过就在,谢天易离他一丈远时,韩刚动了,只见他缓缓的弯下腰,伸出手,去扶谢天易的样子。
而一旁见到韩刚来扶自己,低头的谢天易,嘴角轻轻裂开,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眼中道道杀机不断闪烁,可就在他自以为奸计得逞的时候,一抹刀光瞬间闪烁在眼中,心中大骇,暗骂一声老狐狸,急忙躲闪,但韩刚怎么说也是先天高手,又是偷袭,他怎么躲也不过堪堪躲过要害,但却痛失右胳膊,可怜的谢天易自以为算无遗策,但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却注定了他的失败,如果他奋起反抗,也不至于如此快速落败,尚有一线生机。
“当日,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师父,现在知道了,浓鼻涕都到嘴里了你知道甩了,马车撞墙了,你知道拐了,现在你要死了,你知道忏悔了,告诉你晚了,更何况你还不是真心悔改,韩刚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
谢天易愣了,没想到以前和蔼可亲的师父变的凶狠绝情,变得如此有心机。
哈哈,谢天易笑了,这一切都是自己所改变的,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以前师徒三人,无忧无虑,多么幸福安祥。
谢天易哭了,他终于有了一丝明悟,他错了,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都无法改变。
“师父,允许我再叫你一声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徒儿对不起您了,唯有一死谢罪了。”谢天易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短剑一迅雷不及掩耳对着胸膛扎了下去。
原本听到谢天易的话不以为然的韩刚,在短剑入体的瞬间,终于产生了波动,但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的看着谢天易自杀,他说的对,惟有一死,才能消解对他的仇恨,而虽着他的死一切都眼消云散,将谢天易的尸体掩埋,韩刚就急速返回向着酒店飞去。
刚回到东升酒店门口,就与南义相遇,南义告诉他谢天洪已经被他杀了,韩刚不过是微微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就与南义并肩进入酒店。
“少爷,这是,地阶高级的弯月剑法,高级武器的软剑阮杀。”走进客栈,南义就将,追杀谢天洪所得的法宝武器交给了范晓东。
接过武技,武器,将之收人乾坤戒,就道:“走,我们去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