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而擒拿你,而真实的呢,也是我希望用我的样子取悦你。”
韩江柳愣了,有些疑惑,现在,坐在草地上的这个九褒姒,她说的这些话是真还是假。
韩江柳说:“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既往之事,我还要急着去救玲珑公主。”九褒姒说:“救玲珑公主不必急于这几句话的时间。”
她继续说道:“当时,在青风山上,我一遍又一遍地叫你韩郎,我的手下人,那些精怪们,都以为我在戏谑,可是谁又知道我每一句戏谑之言里的真意呢?在叫你为韩郎的时候,我心里是欢喜的,我多么希望,你真的是我的韩郎,我们比翼双飞,花间起舞,一世翩跹,永不分离。”
韩江柳觉得,这个九褒姒所说,似乎有那么一点儿真意在里面,便走近了两步,弯下身来,对她说:“真的是这样?”
九褒姒说:“我又何必在现在骗你。那次,我没有完成林灵素道长的任务,林灵素道长责怪于我,我没什么怨言,我确实不是你们的对手,而败在你的手下,我的心里其实更是欢喜的。”
韩江柳说;“真的有些没法理解你,你的心里,究竟是向着林灵素的,还是向着我的?”
九褒姒说:“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一个人又哪有那么简单,一个人的心里有五窍,哲人的心有七窍,圣人的心有九窍,神人的心有十二窍。能装得下的事情太多了,我的心里装着林道长,他给我安排的任务我一定会去完成,可我的心里也装着你,那是我一生都无法守候到的爱情。”
韩江柳心里有些许的感动,他不由得伸出手来,抚着九褒姒的后背,触手之处,经脉滚荡,且剧烈运动,将他的手都震开了。
韩江柳说:“九褒姒,你伤得很重。”
九褒姒摇摇头,说:“没关系,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不在乎。”
在这么一刹那,韩江柳发现,九褒姒眼睛里的光采,和那个镜小仙有几分相信,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们两个的眼睛里都是那么倔强,那么不屑,又有那种掩也掩不住的款款深情。
九褒姒继续说道:“青风山事件之后,我本来还想继续跟随你一路南来,想办法让你做我的韩郎,可我知道我不配,你和玲珑公主才是天生一对,我来了,只能给你打麻烦,而不是带给你快乐。前些天,林灵素道长下了命令,所有人必须都到南海烈焰岛来,阻止你见玲珑公主,我不能不来,我是他的手下,我必须听他的。”
韩江柳说:“所以,你就在这里拦我,不让我走。”
九褒姒说:“是的,林灵素道长令我守住这片海域,我就必须做到。我,还有那两个蠢家伙,”九褒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华庆丰与郑德基两个人尸体,说道,“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拦截你们。我怕你出现在这里,我不知道万一如果你来了,我怎么办才好,是截你,还是放你?”
韩江柳说:“可你最终还是和我站在对立面,你截住了我。”
九褒姒说:“我和你打了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江柳心中有些恍然,可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真的不能相信,这个山中修炼千年的狐狸精,竟然肯为自己做事,而做事的原因还是因为爱情,他说:“难道,难道你是借着打赌在帮我?”
九褒姒说:“是的,我是在帮你,打赌谁先杀掉两个蠢材,是为了给你扫清前进路上的障碍,须知,那两个家伙虽然蠢,但却挺忠心。真气天梯那场比试,我引你爬上那么高,也无非是想让你登高望远,看清烈焰岛的全局而已,想必你现在还记着进入烈焰岛中心的那些路径吧。不过,”九褒姒继续说道:“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本来不该说,倒仿佛我向你表功,我求你的宽恕一样,我不需要你的宽恕,而刚才我们的几场打斗,确切的说,我是没有机会,我如果有了机会,也未必不会将你害死在这里。害死你,我也会后悔,但是悔过之后,也就如此而已。毕竟,感情这东西,几天的时间也就淡了,再过几天,也就会忘得差不多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刹那之间,韩江柳忽然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褒姒,就是对待镜小仙,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对不起的感觉,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对不起。
韩江柳说:“你不要说话了,我用真气替你疗伤。”说着,韩江柳走到九褒姒身后,想搭双手在她的柔软后背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