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以为是陈曦受伤了呢。”女人走到季雨聆的身边,打开医药箱,边在里面翻边对季雨聆说:“小姑娘,哪只脚扭伤了?”
“谁扭伤了?”从一个房间里又走出来一个老奶奶,她着急的问:“是不是陈曦受伤了?”
那个男人回过头去扶那个老奶奶:“妈,不是陈曦受伤。”
“不是陈曦受伤难道你是受伤了?我看看。”老太太又急忙的察看那个男人。
“哎呀,妈,也不是我受伤。”那个男人说。
“那是谁受伤了?”
那个男人扶老奶奶走过来,老奶奶看到季雨聆,也问:“这位是?”
“妈,我和陈曦在跑步的时候看她的脚扭伤了,就把她带回来上药。”那个男人又解释一遍。
“这样啊。”老太太放心了。
“小姑娘,来,我给你上药。”那个短头发的女人拿出绷带和药膏。
“额,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扭伤的,其实我的脚是前两天被玻璃割伤的,我之前只是走累了,所以坐在那里休息一下的。”季雨聆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语气说。
“没关系,反正也是受伤了。”短头发的女人说话带着一种不能抗拒的温柔:“来,让我瞧瞧。”
季雨聆脱下鞋子,给她看脚后跟的伤,坐直身子的时候,季雨聆故意的表现出痛苦,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胳膊,短头发的女人说:“你的手也受伤了吗?”
“恩。”季雨聆本来是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医生或者护士,既然昨天没有去换药,干脆就让这个女人一起给自己换了,所以故意表现出来的。
“来来,撸起袖子让我瞧瞧。”
季雨聆撸起了袖子,因为昨天没去换药,血浸染了绷带,女人轻轻的、一圈圈的把绷带解下来然后给季雨聆上药,老奶奶心疼的说:“哎哟哟,瞧瞧,这伤是怎么弄的呀?”
季雨聆解释说:“其实是我不小心啦,我前两天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割伤了手臂,结果去医院包扎回来有点累了就想第二天来收拾‘战场’的,结果晚上起来喝水又踩到了那玻璃碎片,把脚又给割伤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这么不小心,居然可以被同一样东西弄伤两次。”
老奶奶可能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语气和用词有点那个,男人连忙咳嗽了一声:“妈。”
季雨聆咬了咬嘴唇,转移话题的说:“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助人为乐嘛。”短头发的女人接口。
“是啊是啊,小事一桩,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方便透露吗?”那个男人淡然的说。
“恩,我叫季雨聆。”季雨聆笑着说。
“季雨聆。”那个男人念叨了一句,微微的点点头,一个一个介绍说:“我叫陈刚,那是我老婆赵小艺,这是我母亲,哦。”他大步走到那个陈曦的身边,拍了拍陈曦的肩膀对季雨聆说:“这是我的儿子陈曦。”
季雨聆对陈曦露出灿烂的笑容和一排洁白的牙齿:“你好。”
陈曦脸红了,他微微低下头,害羞的笑了一下:“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