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仙鹤手陆柏说道:
“左盟主是没有资格废立华山派的掌门,只是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盟主,自然要事事都为五岳剑派的声誉考虑。若是岳先生真的使了诡计,篡夺了华山一派的掌门,若是让江湖各派知道了,免不了要嘲笑我五岳剑派藏污纳垢,乌烟瘴气。为了五岳剑派的令誉,左盟主特命我等前来,劝岳先生不要太过留恋华山派的掌门之位,让位于这位封先生才好。”
岳不群笑道:“左师兄今年才六十初头吧,怎么记性就衰退成这样了,看来这五岳剑派的盟主要提前选举了。”
陆柏喝道:“岳先生,你这话是何意?”
岳不群笑道:“华山派的上代掌门,可是当了足足有二十八年的掌门,于十七年前才退位的。他老人家可是上一代的五岳剑派盟主,左师兄的位子,还是从他手中接过来的。怎么左师兄不记得了,反说他老人家篡夺了本派的掌门之位。”
陆柏笑道:“岳先生说差了,段老先生乃是五岳中的前辈高人,更是上一代的五岳盟主。我等敬仰还来不及呢,岂敢说他老人家的不是。左盟主所说,是岳先生你使了诡计,篡夺了华山一派的掌门之位。”
岳不群笑道:
“那就怪了,我是我师父的首座大弟子,我师父又是亲身传位于我的。此天经地意的事情,怎么在左师兄的口中就成了篡夺一词。看来不是左师兄年老糊涂了,就是你们私下偷了左师兄的令旗,连合山野小人,前来我华山阴谋算计,夺我华山一派的基业。”
封不平喝道:“你骂谁是山野小人?”
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样的鲁连荣拉住封不平,说道:
“岳兄,在下与泰山派的天实道兄可是左盟主亲自叫去的,眼见左师兄将令旗交给陆师兄的,可不是陆师兄私下前来的。至于左盟主是否糊涂?嘿嘿,以在下看来,世上就没有比左盟主更英明大义之人了,他老人家说话句句精辟,决不像岳兄这般言之无物,东拉西扯,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讲了。到现在也不请我等进屋坐坐,喝杯清茶,这可枉称‘君子剑’了。”
岳不群说道:“原本诸位远来是客,在下自然是要请诸位进正气堂喝杯清茶的。只是这三位一来华山,就连打我门弟子数十人,而你们身为五岳中人,却不制止,不劝说,反而眼睁睁的看着。大违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之义,在下实难将你们当作是客人来对待。”
陆柏笑道:“这位封先生乃是华山派中人,当师叔的要教导一下门中后辈的武功,我等又岂好阻挡。”
宁中则说道:“连这点小事都不好意思阻挡,却远来我华山插手本门的掌门大事,这倒好意思了,岂不是荒唐。”
岳不群心中十分厌烦没完没了的争论,特别是知道结局的情况下。
在知道这是一个针对性的杀局后,更曾产生了早死早投胎的念头。
前二十来年还好,一切都不那么明了,自已是想怎样就怎样,全都由着自已的性子来。
当个半行走于江湖中的武林人士,却做着自已的事情,一切都挺好。
直到一年前,事事都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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