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没动静;过了二会儿,没动静;过了三会儿,没动静……我扭头看殷亦桀,他小心捂着我耳朵,不让我被吵了。
几个人蠢蠢欲动,议论纷纷,怀疑。
再扭头看,大大的烟花还是没动静,他们又不敢过去,太大了一个烟花,爆炸了不得了。
大家站着又等了大概……四五分钟,我耳朵被殷亦桀捂的耳鸣,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响声,总之是轰轰声一片,分不清。
我看别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二个人扛着枪比划,像要一枪崩了了事。
又有人阻拦,拉着他们讲道理解劝,比手画脚,又有人起哄,我什么都没听见。
大家拉扯琢磨了又四五分钟,我安静的世界快睡着了,有些人锅烧糊了,我鼻子能闻见。
又有人手忙脚乱的开始吃东西、关火,蜡烛碰倒了不少,廖亮跳脚,大概有人被蜡烛烫了,她增加了额外负担。
寻常在家谁磕伤碰伤她都会先跳脚,再治疗;她自己说,她是药剂师,不是医生,是药剂师!但她配的药好用,大家喜欢找她。
“轰隆隆隆……噗……”忽然低低的一阵闷响声,炮有了点动静。
殷亦桀捂着我耳朵都能听见,这声音和大大的烟花不配套,肯定不是捂着的原因;而是像空炮。
再看烟花,虽然噗了一声,模样还是好好的,一点没动静。
大家忙转身,看了个空把戏,扭头,继续吃饭。
“噗噗噗……”烟花又叫了几声,殷亦桀搂着我捂着我耳朵没动,一直静静的看着。
我看,一点都不要紧,静静的看一天都可以;安静,我舒服。
“噗!”火光闪现,像个小炮,小花炮。
有几个回头,看了一下,继续……站在桌子后面,面对着烟花看。
桌后位置不够,大家开始挤位子;锅里好吃的被人捞了,抢;有人干脆随意的吃起来,对烟花很失望很失望。
殷亦桀依旧安静的捂着我耳朵,我依旧安静的看着,风吹来,热气球摇晃,蜡烛熄灭不少。
“轰!轰!隆……”
一连串沉闷的震裂人苦胆的大炮响,像开山炮一样,震得地都摇动,热气球凌乱,树叶乱摇。
亮光一闪,恍如日光错乱降临夜空,亮的人睁不开眼。
“啪啦啦……”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高空响起,不吵,很安静,将刚才被震傻的心肝拉回来,目瞪口呆的盯着……半空中,在众人头顶,夺尽星星的光彩,亮丽的光芒,闪亮,明亮,就去一个亮,夺目,照亮夜空。
片刻之后,亮色变成雨后天晴色,纯净的让人心胸为之舒爽。
蓝色的光幕中,慢慢的闪出,是一行字:
“可儿,祝你生日快乐!万事如意!各位朋友,祝你们桃花节行桃花运,已昏的继续昏,未昏的赶紧昏!顺祝:所有看见及未看见该祝福的朋友:祝你们幸福快乐!”
烫金的字,在蓝色的背景下闪烁,耀眼夺目,烫在人心里。
金色,金色年华;蓝色,纯洁美丽;大红的双凤左右盘旋,喜气洋洋。
“轰!啪!”底下烟花绽放,将上面的字幕愈发衬托的高洁雅致,瑰丽无双。
“轰!啪!”又一个烟花,一个接一个,许多个烟花在字幕下绽放,直到字幕渐渐淡去,化作一缕浮云,消失于夜空,不见。
殷亦桀松开手,我耳朵嗡嗡嗡响个不停,头还抬着,看着,安静。
“啵……”殷亦桀重重的亲我的脸……
“哇!再来一个!kiss!”谁叫上了。
殷亦桀立刻给了个手势,我看见了,没懂。
殷亦桀拉着我回头,搂着我的腰,问:“喜欢吗?”
我说:“干嘛半天没动静?是不是坏掉了?”
布莱恩刚好奔回来,拉着我把我从殷亦桀怀里拽出来,揉着我脑门,得意洋洋的大笑:
“可人,哥有时候很怀疑你是傻了还是装憨,不过挺好。不解风情,挺好!单纯,可爱,哥喜欢。”
我眨眼,没听懂,不解风情我数据中心没有,我大概没听过。
布莱恩侧身挡住殷亦桀,拉着我走到一边,将阿果揪出来,说:
“刚那是逗大家玩呢,那是阿果遥控的。阿果最擅长这个,啊啊啊!阿果!快跑,要被群殴了!”
阿果气恼的大叫:“我帮你忙搞点气氛,你干嘛出卖我?啊……”钻进帐篷后,一溜烟跑了。
操场那边,还有个大大的壳子,烟花没了,放完了,遥控的,我……大家等了十几二十分钟,是阿果搞的飞机,这会儿阿果连露面都不敢了,狗要去把他揪出来。
老六拿着麦克风,出来,说:“刚才和大家开个玩笑,别介意啊。ok,now!let’s
party!会唱歌的踊跃报名!会跳舞的踊跃报名!集体节目两个;surprise,tb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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