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舒服看起来很关心我,感觉比以前都关心,呵。
好吧,将问题改一改踢回去,让他们继续弄。
最好明儿殷亦桀醒来能和我一块处理,他有些意见很细致很实用,不用我傻呀。
卧室,很安静,没有一点儿药水的味道,没有一点儿医院的味道,没有……一点儿身在异国的味道。
我想不论在哪里,我都要工作和吃饭睡觉,那么,地域对我的差异,就实在很小了。
今儿睡觉,安静了好多,好像才数到三百八,就睡着了。我或许该感慨,累了,实在是助眠的良药;也许不该,因为我没喊累的资格……殷亦桀的卧室,金色的窗帘拉开,暖暖的阳光照进来,带着一种冬日的慵懒气息。
窗外常绿的灌木丛上落着一层雪,咋一看像个憨憨的大雪球。
对面楼上,似乎也有人,不知道属于医院还是别的人家。
中间隔着绿草地和高大的树木,是一种有距离的邻里关系,很美国式吧。
殷亦桀已经醒了,其实他昨天也不是晕过去,而是特别难受,必须一个人静养。
我将铭风带回来的花束放花瓶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很明显。
抽了一支郁金香出来,我拿到他跟前,说:“借花献佛,怎么样?还难受吗?”
殷亦桀不接花,而是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握着、捏着,拉到嘴边亲着。
我心里一阵没来由的难受。
他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心理压力太大,其实他一直都在忍着?他……我知道,他忍了好多事情,可是……专靠和我XXOO解压,不是个事儿吧。
就算我是他的垃圾桶,也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是不是。
可是看他这个样子,似乎还是心中欲念未了,我应该没看错。
犹豫再犹豫,我还是不觉得要依着他。
都这样了,还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他?给你上碗肉?没道理的事儿。
再说了,我也有践行,你非逼着我就不想;你随便拉拉我也就凑合了。
殷亦桀拉着我过去,搂着我的要,将头埋在我胸口,像极了可怜的孩子。
或许,他真的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个被妈妈抛弃的可怜孩子。
是啊,他双腿都截掉了,这可不是切掉阑尾那样,阑尾那玩意儿据说也就是个多余的器官,切了就切了。
双腿可不行,没有腿,以后……好吧,我不会歧视他,犯不着;说不爱吧,大概也说不上,因为我就不清楚爱的什么。
但,他都没腿了,他妈妈应该在吧?他妈妈应该还活着吧,我想。
殷亦桀靠的久了,气息又渐渐有加重的意思。
据说男人都是这种动物,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该让他抱?这还真是个麻烦的问题。
想了一下,我没动。
静静的等着,他多数时候都能忍下来,包括被人灌了药。
那现在,他又不是个孩子,昨儿都那样了,今儿还不知道忍?
“可儿?”殷亦桀闷闷的叫我。
“嗯。”我在着呢,你不是抱着的吗?
“嫌弃我了?”殷亦桀竟然低级的就没跳出这个问题。
“嗯。”嫌弃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肉就是肉,不知道素食主义很盛行吗?
“可儿?”殷亦桀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软软的,有种戾气。
“嗯。”殷亦桀是个演戏的高手,不知道他演到哪一出了,我开始戒备。
殷亦桀半天没继续,他大概有着桀桀一样的鼻子,能嗅到特殊的火药味;然后作出判断,比如知趣的闭嘴。
空气,诡异的暧昧起来。
我们都不说话,他搂着我的腰,头搁在我胸口。
薄薄的T恤外头是件厚实的吊带牛仔裤。
我想,我是安全的。
殷亦桀拉着我坐下来,坐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其实是很吊诡的。
他的大腿也截掉了一些,我就跟坐马扎似的,坐的不大稳当;却又不敢乱动,腿侧碰到他膨胀的东西,我只觉得该赶紧换个姿势,坐在他身边都好。
因此,我很坚决的爬下来,往他身边床上坐……殷亦桀顺势压上来,将我压实……没有小腿,他大腿的力气,很有限,却也不容小觑。
我眉头皱得死紧,若说我献身革命一次,能让美国人民在遥远的将来早一天从万恶的剥削阶级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奔向**,或许我不该犹豫。
可这二者的辩证关系比较难以落实,因此,我还是很不舒服的,冷下来。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太过激烈的反抗,比如说召唤出马蹄莲,会将他又一次逼的晕厥。
医生说他老毛病呢,怎么就不知道自重?
为什么是老毛病?殷亦桀有什么老毛病?
我只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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