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说,他和Bonny也就相处了没一会儿,怎么就将这臭脾气学这么好呢?
还是说,医生真的都这样?还是他对自己的技术不放心,焦躁?
白芍真成殷亦桀家庭百科大全医生了。
“你们都出去,可儿留下吧。”
殷亦桀就是不依,祈求似的看在我。
我估计是遇到克星了,认命吧,不用看老六的样子,等屋里退的就剩下白大夫和我了,我说:“我肯定不要残疾人,残障人士都拒收,残联找我也没用。我可以捐资,但不捐人。”
拉着桀桀,我走人。
固执的毛病都是人惯出来的。
我也有毛病,我可以努力去改正;但我不能明知道他在胡闹,还由着他这么来。
反正正反怎么着,我现在就是不想呆在这里,这样子搞得我浑身不舒服。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能搞一票人开夜车回去。
“可儿,抱一个……”殷亦桀固执的不可思议,身上疼的脑门直掉汗,还咬牙忍痛和我说。
“你刚晕过去的时候……不欠你了。”我停在门口,不知道飘然而去他又会闹什么,犯愁我。
“噗嗤……我受不了了!”玉壶冰就在门外,拉着我就走,才走了一步就笑翻了。
门外铭风和玉妍冰也笑,笑的前仰后合,似乎还有人飙眼泪。
“不是我说,殷少也……”铭风似乎没词儿了。
“桀桀,给你爸当保姆呢,还是跟妈回去?跟你爸混了没几天智商就明显退步……”我怒。
“呜呜呜……”桀桀绕着我的腿打转,没主意。果然:智商退步严重。
“算了,跟我回去好了,再跟着爸混你要成白痴了。”我其实很无语。
是不是夫妻吵架小孩子都这么可怜?
貌似有首歌这么唱来着:“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好了好了,桀桀还呜,再呜我揍你!
殷亦桀似乎……他很无良的,自己的感情戏没效果,就让小孩子上阵,在屋里高声喊道:
“桀桀,你和妈妈回去吧,妈妈需要保护啊。要不让妈妈来和爸爸抱抱,爸爸和妈妈没有吵架呢。”
滚,它就一狗,少耍你的把戏。估计这个“抱”该成天下第一抱了,演绎的比胜利之吻还那啥。
我抱着桀桀的头揉了揉,说:“去抱抱你爸,咱该走了。我数到十,再磨叽就别再叫我妈。”
无数人直接笑翻了。
桀桀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不去理它爸了。
当然,可能它听不懂如此高含量的冷笑话,比如简介拥抱。
或者,它和它爸一样,担心它一转身我就走了;所以,它决定扒着我裙摆,与我同进退。
好吧,狗,有时候也很靠不住;或者说,狗,它一开始就为我好,跟它爸是假亲热。
反正,我走的时候,桀桀紧随我左右,似乎将它爸给彻底忘了;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弱智了很多。
弱智到总贴着我腿走路,搞得我好几回要绊倒。
它的肢体语言是:抱抱,不要离开你。
“哇,好美啊!”Tracy很high,车子翻过山口,她就忍不住呼唤。
“哈,果园才美呢。”
铭风不忘替我做广告,或许一车美女的缘故,他话都多了几句。
“真的好美啊!”我很认真的无限感慨。
玉府设计的再美再举世无双,终究是人工的;而这里的一山一水一桥一……二季稻迎风摇曳,摇动的都是辛勤和希望。
田埂地头各色豆子蔬菜绿油油一片,就连田岸……放眼望去,都是绿色,这是夏,是滋长的季节,是耕耘的季节。
“十二说要给你设计一栋别墅呢,我看不如盖个庙更好。”
Tracy不知道什么逻辑,说的很玄,有点太上玄玄经。
哦,听说Chinese-philosophy在国际上蛮吃香的,或许她在国外很用心研究了这玩意儿?
谁知道,老祖宗不仅能在国内混饭吃,在国外一样可以卖狗皮膏药。
“妍姐姐,你怎么也叫十二哥?”我同样没逻辑,近朱者黑,赤黑色。
但我真的总感觉十二哥很腼腆很小的样子,而玉妍冰反而感觉成熟大气一些,像个姐姐;一家人么,我问问。
“十二哥比我大三岁呢,我当然叫哥了。那年头据说抓计划生育,一刀切,以后都是独生子。咱们家三四年内添了二三十个孩子,那规模,空前绝后,特热闹。后来独子的可以再添一个女儿,我就应运而生了,所以,我特幸运,hoho!”
玉妍冰大笑,打破她亲和贤淑的伪装,动作的比十二哥还帅气。
其实她长得特大气的那种,装个男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呵呵。
她闹起头了,Tracy也不甘落后,一曲美国乡村音乐脱口而出--我猜的啊,现在不是在乡村嘛,估计她唱的就是乡村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