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我也觉得胡岚挺委屈,都是那个万恶的大少殷亦桀惹的祸,所以,我们女人之间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宽容,是不是这样?
我怎么搞的有点跟弃妇似的?
胡岚看着我,大概没摸着头绪,嘟了嘟嘴儿,脸竟然在脂粉下红了一些,这我就更搞不懂了。
胡岚没给我犹豫或发问的机会,说道:
“听说照片的事儿越闹越大,殷少忙了几个通宵就赶回来了,听说四少也是他拖回来的。怕你去接机见了我不高兴,竟然就抛下我了……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你有他你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和我家过不去……”
别,打住!咱先别骂了……冷着脸,冷着眼,略略提高了声调,我说:
“你父亲那么对我我很生气,但这事儿你等会再说行吗?让我想想,我觉得脑子不大够用。”
我得好好想想,先问,“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消息是我……呃,透露出去的呢?”
胡岚竟然有点儿被我吓住的感觉,张了张口,抹了一把大花脸,说:
“除了你还能有谁?!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很有能耐。玉少恩少他们都帮助你,你要什么要不到,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比我幸福了不知道多少,要什么有什么,为什……”
停停停!我说:“也就是说你没证据?”
胡岚气呼呼的说:“你有这么傻?”
呵,我笑:“你平时听机灵的,好吧……没事儿赶紧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这样子有损形象。”
呵呵,我还以为有谁故意留下是我干的烟雾弹呢,没有证据,谅他不敢!
哼,他为什么要掀了胡氏我不知道,但这节骨眼干这事儿,估计猜想我做的应该不止胡岚一个。
又或者,人家可能未必猜是我做的,但会以为,有男人为了我出头,这个名声……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陷入如此无聊的事情呢?
龚良翼师兄和铭风都说了,是殷亦桀和雍和干的呀!怒!
殷亦桀,不是才和胡氏好吗?这一招啥意思?
别告诉我冲冠一怒为红颜,那都是浮云,他才和红颜结婚,理他我是傻子。
而且,我还不能说给胡岚听,这事儿是绝密,就算我对殷亦桀再不满,也不便问任何有关这方面的问题,有一点儿干系都不行。
也就算说,我不能当着胡岚的面很强硬的否认不是我干的。
吼吼!啊云!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殷亦桀到底玩什么嘛!
胡岚怒视着我,这个……我说:“都是女生,我没什么恶意。但也很少劝人什么,快回吧。”
我是说她呢,还是说我自己?在浮云下,白云苍狗,都很没意思。
抬头,树影斑驳,我看不见浮云了,因此,揉揉额角,我还得记着去看妈妈。
男人都爱折腾,折腾的是女人。
别人我管不上,但妈妈我还要去看看,唉……绿叶红花,翠碧摇曳;叶似含羞草,花如锦绣团。
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敛尽芳心不向人。
合欢花,就像小时候戴的头花,翘首企盼,犹如凤冠,特好看。
一片树荫,并不浓密;底下有蔷薇无数开的正好,相映成趣,有趣。
我不太奇怪胡岚为何没跟着我,她估计和我差不多,都有些搞糊涂了。
而且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张牙舞爪喊打喊杀……汗滴滴啊,我似乎是个中典型。
合欢花很好看,我弯腰捡起一朵……妈说我没有风花雪月的条件,或许,我可以捡一朵合欢花聊以自慰?不过放在手心看,又没有树枝头那个味儿了,感觉有些干巴,那种绒毛一样的花絮,也失去了轻盈的感觉。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许不止是莲。
耳朵里忽然钻了一阵喧闹,越来越响。
我顿住脚步,一抬头,傻眼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兜兜转转又兜回到停车场这边……不过,是吗?好像不是。
抬起手,晃了下手腕,手表和手镯总爱打架,有时候很烦人的。
但现在身在玉氏,我不能将这标识身份的东西拉下吧。
说起来了,“玉氏公主”并非每个玉氏的女子都算的,玉妍冰是,但十二哥的小妹就不是。
据说他本来就有点儿偏,但因为男孩少、他天赋突出,才给拉进来算了嫡系,续上号,十二。
像玉立玉珀他们就差多了,他们的孩子直呼其名、不算公主、干炸油条之类的事儿。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胡岚这么说我的,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她眼里并没有羡慕嫉妒之类的东西,虽然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羡慕。
她真是个奇怪的女孩,难怪我讨厌不起来,虽然我讨厌的人不多。
说实话,若是机缘巧合,我们或许还可以交个朋友,我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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