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桀桀舔舔它舅的手,仿佛在诉委屈,很明显的有诉委屈撒娇之迹象。
“你睡地上就好了,床我一个人睡就好了。”铭风从报纸里抬起头,很不客气的和桀桀说。
“呜呜呜……”桀桀转过来和大舅打招呼,不是太愿意似乎。
玉壶冰笑,狐狸眼笑的晶亮,从一旁盘子里给桀桀喂了点儿烤肠,自己吃了点,确认没问题。
“好了,一边儿呆着先睡吧。妈和舅舅还有事儿。”
桀桀有时候可乖,尤其在家的时候,总在书房陪着等我回卧室去睡了它才肯睡觉,哪怕夜里一两点,不知道它哪学来的这等敬业。
再说了,这也是警犬,并非保镖犬,汗个!不过这会儿它就不乖了,趴在我身边不走。
呵,好吧,恋母情结,大概连狗狗亦是有的,我认了。
大家静默片刻,宵夜送到,不得不说,玉府真的是庞大低调的奢华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才多会儿功夫,送来八分宵夜,品种花色各不相同,色香味俱全,看得人胃口大开……我边吃边笑问:“哥,你们家宵夜是随便吃还是要付钱的?那个,做宵夜的这么辛苦……”
玉壶冰蛮高兴,因为我这几天为了配合,只好管他叫哥,至少他表现是这样。
呃,吃完宵夜,他笑道:
“当然要付钱,什么都没有钱来得直接,像保洁他们都有工资,加班或者专门上夜班的奖金另算。一般都是自己家人,除了特殊技术工。”
好吧,别的我就不用追究了。
市场经济确实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诶……我想起来了,说:“其实你们家企业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方式,就是刚才讲的。有人统一协调,与协调那些水电工、花匠、保姆工作类似;召回来的这些人也在统一调控下各占一块,充分发展。若是发展的好,还可以允许他们对外经营……”
啦啦啦,我似乎有强迫症,一想到个事儿就和我要做的事儿联系起来,强迫性的想了一大堆。
玉壶冰笑,点头,估计我胡说惯了,他也听习惯了。
胡说胡听,不足采信。
铭风插话进来:“那个,刚阿果说,已经找到人了,那人去了胡氏。至于下一步打算,目前还不清楚。呃,还有,钟小姐大概是被人利用了;隐约听来,她原本只是想和桀桀套近乎。据阿果推测,胡氏的人潜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见到有机可乘,给了钟小姐一些东西,他们之间的合谋暂时可以排除。”
汗滴滴!钟群英,给她一句粗话,那就是***。
不过,我说:“勇气可嘉,锲而不舍。”
玉壶冰扭头瞅着门口刚过来凑热闹的玉妍冰道:
“妍儿,你现在去找那丫头,跟她谈谈。这会儿来凑热闹,出了事儿我要她后悔到死。还有,给贝贝他们几个也谈谈,谁再溜冰蹦迪,一个个明儿就给我回去。拉帮结派,成何体统?!”
哟,还有拉帮结派的问题,这我还不知道。
来上二三百人相互拉帮结派,这可有够人头疼的。
以前朝廷最讨厌结党营私……对的,结党就少不了营私。
一旦让他们成了气候,以后出去拿玉氏的名头招摇撞骗,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玉妍冰显然知道厉害,挑眉哼一声转身就走。
大家都没说什么,铭风继续:“这条线暂时不准备掐断,阿果安排人跟着。就是这样。”
老六举手,说道:“那个水化验结果有了,确实是制药厂的原料药特配的,是不是胡氏直接操纵为女儿扫清障碍,还有待进一步追查。大家都是兄弟,结果我会公开。”
老六的意思很明白,若非胡氏直接操纵,那就是殷氏有人要对付我,他的态度也很直接。
抿着嘴,我没说什么,虽然没想到冲突会这么激烈,但似乎也并非完全出乎意料。蚂蚱垂死不也要挣扎几下嘛,更何况曾今叱咤风云的人物。
垂眸,不知道殷亦桀知不知道,或者,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怎么样”?
现在,应该是他成婚一两天了吧,为什么一个电话都还没有,能忙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他准备一直瞒着我?为什么?
布莱恩看着我,劝慰道:“殷氏挺大挺复杂的,有几家老家人,就像舒服,一直替家主在外活动。我认为殷少并不知情,否则我砍上他们家去也要替你讨个公道。别胡思乱想了。那个,今儿庭审的情况,三姐交上去很多东西,有真有假,可能会打乱咱以前的安排。铭风,四少有没有进一步说怎么办?殷少也没在。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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